嵩山之頂金光寺的門前,渡邊懷抱戰刀站立在這裡,蕭銑被綁在了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上,在渡邊身後則是一群大小和尚戰戰兢兢地擁擠在一起。
在門前不遠處,正站立著兩名花容月貌氣質高雅的少女。這兩名少女的面容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此刻她們的臉龐上滿滿地都是擔憂和焦慮。
這兩名少女自然便是蕭銑的兩個女兒蕭眉和蕭雅了。
崔震把蕭銑被抓的訊息告訴了蕭銑的家人,是以蕭眉和蕭雅早早便在這裡等候。
另外一邊,渡邊看了一下手錶,見離一天之期只有十分鐘的期限了,他的臉上不由地獰笑一下。
渡邊走到蕭銑身前,拔出戰刀放在了蕭銑的脖子上,臉色猙獰地對蕭銑說道:“一天之期馬上就要到了,可是崔震還是沒有把人給我送來,看來他們已經捨棄你了。”
“十分鐘,再過十分鐘,我的戰刀就會準時插進你的脖子裡。至於現在,蕭副司令,你就盡情享受這最後十分鐘的時光吧!”
蕭銑不愧是華夏軍方的高層人物,到了現在他不但沒有絲毫地懼怕,反而臉上有一種寧折不彎視死如歸的神色。
“渡邊,你不要太猖狂了,這裡畢竟是我華夏境內,相信我,你若是殺了我,不僅你會被我華夏強者殺死,就連你們倭國在華夏的數千萬普通百姓也會遭殃。”
蕭銑的話說到了渡邊的痛處,他可以不顧他個人的生死,但他卻不能不顧那數千萬倭國百姓的安危,因為那是他們倭國最後的根,是他們倭國最後的希望。
“那我們靖國武館一萬多名武士就白白死了不成?”渡邊歇斯底里地衝著蕭銑吼道。
“那是他們咎由自取,這一切都是他們自找的。”蕭銑冷冷地對渡邊說道。
“渡邊,你們倭國人在我們華夏建立武道勢力也就算了,可偏偏起了一個靖國的名字,這其中的用意你以為我們華夏高層真的不知道嗎?哼,我們華夏既然好心收留了你們,你們倭國就不應該還有這麼大的野心!”
就在渡邊想要繼續狡辯的時候,在金光寺的門前突然飛來一輛小轎車,車門開啟,崔震從裡面走了出來。
在崔震身後,則是虞青緊隨而下。軍方的兩名武神強者和龍魂特別行動隊的十名武帝也在後面緊緊跟著。
虞青剛一下車,頓時便感到一陣香風迎面撲來。虞青細細看去,發現一名美貌的少女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
這名少女一隻粉拳不斷捶打著虞青的胸膛,一邊捶打還一邊微怒地對虞青說道:“臭虞青,死虞青,都是因為你,害的我父親被倭國人抓走了。”
其實,單從面容上看,虞青也是無法將蕭眉和蕭雅分別出來的。不過從面前這少女的外向性格來看,虞青已經確定她肯定是蕭雅無疑了。
蕭雅雖然捶打的力量不大,但她卻正好捶打在虞青胸口的傷口上,虞青眉頭微皺,他一把抓住了蕭雅的素手,並對她歉聲說道:“蕭雅,你父親被抓是我不對,不過你放心,既然我來了,就肯定會將你父親救出來。”
蕭雅的素手被虞青抓著,她感受著虞青手掌傳來的溫度,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臉色突然變得緋紅起來。
在不遠處,看到這一幕的蕭眉,她的臉色突然變得無比複雜起來,緊接著她的眼神漸漸暗淡了幾分。
就在這時,崔震走上前去,衝著渡邊大聲地喊道:“渡邊,你要的人我已經給你帶來了,你快點把蕭副司令放了。”
渡邊並沒有搭理崔震,他走到虞青的身前不遠處,雙眼緊緊盯著虞青,目光不斷在虞青身上打量著。
被綁在樹上的蕭銑,此刻也在不停地看著虞青,他看著虞青年輕挺拔的外表,心中竟突然地想到:“他就是虞青嗎,好年輕啊,糟糕,看他與小雅樣子如此親密,不會真的就是小雅口中的男朋友吧。”
“華夏小子,我靖國武館一萬名武士是你殺的嗎?”渡邊神色陰沉地向虞青問道。
“沒錯,正是我殺的。”虞青磊落大方地回答。
“你為什麼要殺了他們?那可是一萬條生命啊!”渡邊通紅著雙眼問道。
“哼,那是他們該死。在我華夏的土地上,不僅不懂夾起尾巴做人,反而囂張猖狂招惹是非殺害我華夏的子弟,你說他們該死不該死。”
“你叫渡邊是吧,你現在也知道心痛了吧,不過這已經晚了。說起來這全部都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縱容他們恣意妄為,我難道還會殺了他們嗎?”
渡邊聽了虞青的話,他的臉上先是一愣,但接著他就氣憤地全身顫抖起來。他們武館一萬多人都被殺死了,鬧了半天最後還是他的錯!
“我今天不管誰是誰非,我今天是來幫那一萬名武士報仇雪恨的。可惡地臭小子,你給我去死吧。”
渡邊的身影如鬼魅,他的瞬間爆發速度太快,連一個眨眼的時間都不到,他的身體就已經出現在了虞青身前。
渡邊的拳頭上雷光閃爍,那是他的體內真氣高度凝聚所致,渡邊一拳朝著虞青的胸口狠狠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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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邊是一名神忍,他的速度太快,快到讓虞青根本反應不過來。
“糟糕,危險。”危急時刻,虞青只來得及催動體內真氣在體表形成了一個簡單的真氣護罩,下一刻,他的身體就被渡邊狠狠地打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