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會子他再看嫂子,神情間總有種說不出的同情。
任玉瑤對於他的轉變有些莫名,她掃視了一下自身,也沒見有什麼不妥,
“你眼神什麼意思呀!”
怎麼有種在過道里看到乞丐,想要賞賜兩塊錢的感覺。
白豐沛雙手插兜,嘴角向上揚起,一字一頓的說道,
“就是,覺得嫂子你有點慘。”
攤上個這樣的爸爸。
白父當初雖然拋棄了他和母親,對他心理造成了一定的傷害,但不管怎麼說,後來他們過的倒也舒心。
反觀嫂子。
生活在這樣三觀不正的家庭,有個這樣三觀不正的父親,逼相親能逼到跳樓的地步,也是沒誰了。
所以想想,自己其實還算幸運。
最起碼沒人逼|迫自己要娶誰,要走什麼路。
聞言,任玉瑤倒是沒什麼,只是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都過去了。”
出生她無法選擇,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變得更優秀,這樣她才有反抗的力量。
否則,她這次還得像二十歲以前一樣,默默承受。
任家。
曹蓮音無聲的坐在灶臺後擦著眼淚。
“媽,你就別哭了。”
任母一邊掌著鍋鏟,一邊無奈的看著家婆。
發生這等事,誰也不想。
而且她並不覺的玉瑤有錯,她本就是有主見的人,任軍這樣逼她,只會適得其反。
“也不知道怎麼樣?”
這麼幾個小時過去了,也沒見來個電話。
以前孫女雖說有主見,但也知進退,可這次,她是一點也不聽別人的勸。
大過年的弄成這樣,終究是家門不幸呀!
“可能還沒出結果吧!”
這醫院檢查什麼的都需要時間,這次任軍算是踢到鐵板了,以前他可是動不動就這麼威脅自己,想到這,蔡文心莫名有些暗爽,終於遭報應了。
唯一讓她擔憂的便是任玉瑤,她以後要如何面對著諸多的流言蜚語。
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