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軍從桌上拖過酒瓶子,直接對著瓶子灌了起來。
他想用酒精來麻痺自己心中的不平,為什麼他父母對任友松從來都沒有任何要求。
而他即使在外面再窮再苦,都得自己受著,還得給他們寄錢。
不就是幫他帶了兩個孩子嗎?
現在看看這兩個孩子,養了跟沒養一樣,跟他一點也不親。
對任友松,他們從來沒有任何要求,就連他外出打工,沒有路費,他們都會給他路費。
而他,即使死了,估計他父母都不會心疼一下吧!
就因為他是個酒瘋子,大家都恨不得擺脫他,遠離他。
當初任友松嫁人的時候,丁麗英家正在建房子,缺錢,讓他帶錢去,就立馬結婚。
任友松在家那幾年,根本一分錢沒存,有時候就連回家的路費都沒有。
當初錢是從哪裡來,他雖然沒說,但不代表他不知道。
“離婚……,哼!你們家那棟房子還有幾萬塊錢是任友松帶過去的呢!你忘記了,把錢還過來再說。”
此時任軍說話已經有些含糊不清了,但說出的話,還是把人氣的夠嗆。
丁麗英一把撥開了奶奶的手,指著任軍道:
“你又拿這事來說是吧!”
為了那幾萬塊錢,她真是受夠了。
沒事提出來說一下,沒事又提出來說一下,比和尚唸經還要煩。
想著自己為了幾條魚,跑到這裡來受氣,真特麼不值。
她也不想再跟這樣的人說話了,她一邊收拾包,瞥了眼跟在她身後的任友松,怒道:
“怎麼樣,你是一起走,還是不走。”
任友松沒有絲毫猶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