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塵笑了笑，“沒有。”
慕容雪顏身上不但沒有味道，範反而還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其中還混合著蘭蔻清香，還有一絲不可察覺的體香。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體香，只是濃淡而已，大部分的體香都很淡，一般人聞不到。
紀塵感覺自己變成殭屍以後，鼻子似乎太靈敏了，以前他從來沒有聞到過體香這種東西，最多聞到狐臭。
雲芸除外，雲芸的體香很特殊，只要挨在一起就能聞到。
……
……
港城小區
紀塵家裡，客廳一片漆黑，只有客廳窗戶前還有一片亮光，那是外面燈光照耀的餘光。
慕容雪顏站在客廳窗戶前，望著外面的夜色出神。
窗外的餘光照在她臉上，讓她看起來有一種朦朧的美。
“從來不喜仰望夜空，哪怕有璀璨的星辰，皎潔的月光。應為我的每一秒都需要為了活著而活著。原來夜空是如此的絢麗，像是天堂。”
窗戶洞開著，微風略過繁榮的城市，撲向雲芸的面龐。
雲芸張開雙臂，感受著微風掠過指間。
“這種感覺，真好……”
就在這時，一道陰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已經查清了，他是和一個叫慕容雪顏的女子在一起，這幾晚都是一同出入荒山。”
“他……也是你叫的。”
雲芸語氣很淡，不帶一絲波瀾，彷彿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那黑影卻是顫抖了一下。
“我錯了，小姐。”
“這是最後一次。”
“多謝小姐。”
黑影頓時隱入黑暗之中。
雲芸自言自語道：“優秀的人總是遭人惦記，想要不被人惦記，最好的辦法就是殺掉所有惦記的人。”
突然，一片風刃從她指尖掠出，沒入客廳的黑暗之中。
“噗……”
像是利器入肉的聲音，並伴隨著一聲悶哼。
就在這時，漫天風刃突然出現，形成一股狂風，朝著黑暗席捲而去。
當狂風散去，那道隱入黑暗的陰影已經消失，連飛灰都沒有剩下一片。
雲芸臉色有些微白，彈了彈手指，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我讓你查她，你卻查了他，我的男人也是你可以調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