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
這個詞語突然浮現在二人腦中,曾經在道上混的時候,他們就聽老一輩人講過,有一種武道宗師,光憑氣勢就能夠不戰而屈人之兵,當時他們嗤之以鼻,沒想到今天竟然碰到了。
冷汗從二人臉頰流下,他們就那麼直直的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我讓你們把他轟出去,你們聽見沒有。”
王偉頓時惱怒,你倆不想幹了是不是!
二人卻是心中有苦說不出來,只能苦苦支撐,就在他們感覺快要崩潰的時候,紀塵挪開了眼神,二人身體一輕,差點兒沒癱倒在地上。
兩人鬆了一口氣,對視一眼,而後脫掉保安服,直接離開了。
這人絕對招惹不得,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他們只是保安,拿工資的,不是誰的私人打手,不想把命丟在這。<b,勞資活了二十三,還沒見過麻雀能飛上天,竟然連兩個小小的保安也敢無視自己。
他緩步走向紀塵,冷冷道:“據說你會算命看相,不知道你有沒有給自己算過,今天會不會有血光之災。”
“算過了,大吉,能長生不老。不過我觀你烏雲壓頂,印堂發黑,怕是今日之內會有血光之災。”
“呵呵!”王偉頓時冷笑,“你怕是算錯了吧!今日有血光之災的不是我,而是你,姓紀的,你成功勾起我的殺意了,今天你要是能完好的走出酒店,以後有你在的地方,我王偉直接退避十條街道之外。”
一些熟知王偉性格的人,頓時為紀塵默哀。王偉算是容城太子黨之一,為人囂張跋扈,且心胸狹隘。從小練習空手道,還學過跆拳道和散打,甚至還學過國術,其中空手道更是達到了黑帶段位。
眾人饒有興致的看著紀塵,王家雖然不是容城市最大的家族企業,但也不是誰都可以招惹的,所以在他們看來,紀塵已經跟死人沒有區別了。唯一的區別就是什麼時候死,怎麼死?
一中年地中海晃了晃杯中的紅酒,搖頭道:
“終究是太年輕了,太沖動了,稜角還沒磨平,不會審時度勢,如果換做是我,我就不會這麼衝動,我會暗中調查好王偉經常出入的場所,不動聲色的解決他。”
“怎麼解決,就你這體格。”一年輕不屑的看了看地中海那發福的身體。
“方法很多,不一定要用拳頭,比如說酒裡下毒,亞硝酸鈉,氰化鉀,三氧化二砷等。又比如剎車失靈,喝醉以後墜樓,墜江等等,辦法多的是嘛!何必要用最粗暴的辦法呢!”
那輕人卻不贊同,“那還有什麼報復快感,只有娘炮才暗搓搓捅人,真男人就要正面硬鋼。如果不能整正面鋼回去,那還叫男人麼?”
“呵呵!我不認同你的說法,你那叫強行裝逼,失敗的機率很大,就像眼前這位。”
“你怎麼能確定他就一定會失敗。”
“難道你認為他會成功。”
“我可沒這麼說,不過……他勇氣還是可嘉的,畢竟還沒有誰敢這麼當眾打王偉的臉。”
紀塵輕抿一口杯中的紅酒,淡淡道:“我不但看出了你有血光之災,還能看出你這位新女友劉萌的私密特徵。”
“在她肚臍下三寸之處有一大一小兩顆痣,大痣在左邊,小痣在右邊,右臀部有一塊紅色胎記。”
嘎……
“……”
全場呆滯,且寂靜,你特麼逗我的吧!連這都能看得出來。
所有人都面色古怪,同為九年,汝何以獨秀,這是把人徹底往死裡得罪的節奏,不想活了吧,不過希望你能扛過王偉接下來的暴怒。
楚依依嘆息,紀塵看相很準她早就知道,無論是誰,在他面前幾乎都沒有任何秘密,紀塵曾經隔著衣服,看出她身上有幾顆痣,連位置和大小都非常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