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主動的站出來了,他想著,這件事肯定沒人背鍋的,不如自己承認了。
該怎麼處罰,就怎麼處罰。
“是你,你是幹嘛的?”
男子冷著臉問許陽。
“我新來的副班長,指導這次文藝演出的。”
許陽說。
聞言,男子狠狠瞪了他一眼:“等這次演出結束後,我在處罰你。”
說完,他轉身上了車,離開了這裡。
呼……沒事了?
許陽鬆口氣,看樣子是沒事了。
“許陽,你想辦法去求情把。”
鬱文靜深深嘆氣:“團長是出了名的嚴厲,你要是被記過,十年八年別想混出頭了。”
“不求有功,但求沒過,你聽說過這個詞把?”
許陽點點頭,這個詞當然是聽說過了。
“你自己好自為之把,我也幫不了你。”
鬱文靜嘆氣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她也不過是個班長,跟許陽的級別都是一樣的,也僅僅是班長跟副班長的區別。
其它都一樣。
許陽心中不以為然,不就是買包煙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大不了不幹了,回家挖礦去。
在看到那老頭,非得給他一拳,那麼牛逼的身份,裝什麼低調啊。
許陽嘴中小聲的說道,自己活生生的變成了一個段子。
……
幾個小時後,許陽從文藝團離開了,走的時候,也順帶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脫衣服的時候,許陽還很不捨得,因為穿著這衣服,感覺走路都是帶風的。
畢竟別人看到了就敬禮,內心深處一種成就感自然是油然而生。
就感覺自己牛了不是一點半點,而且要上天的那種。
本來是五點多的飛機,但是因為要去山區演出,只能作罷。
許陽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告訴二老這兩天暫時不會去。
打完了電話,許陽又打給徐憶曼。
又要請假幾天的話,得跟徐憶曼說清楚,免得又誤會。
“喂,我這兩天回不去了,在請假幾天。”
許陽笑著說道。
“咳咳……你隨便把,我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