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媽的,見了鬼,我手裡又沒刀,你跑個鬼。”
許陽在門口乾瞪著眼,他才晚出來三秒鐘,高雄就跑不見了。
見了鬼!
看對方逃跑的樣子,估計還不是第一次。
早就輕車熟路了。
鬱悶歸鬱悶,許陽只能祈禱下會還能碰見了,至少高雄還在華北市,遇到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
收拾好東西,許陽跟徐憶曼一塊從醫院出來。
“昨晚上還是謝謝你送我來醫院,雖然花了一百塊錢。”
徐憶曼說道。
許陽點點頭,說:“也虧了這一百塊錢,不然我得趁熱了。”
“什麼意思?”
徐憶曼不懂這句話的啥意思。
許陽憋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也不想解釋,免得被打。
滴滴。
一輛黑色大眾按了兩下喇叭,車窗搖下,孔文揮手。
“孔叔叔,怎麼是你啊。”
許陽笑著走過去。
“我回來看看女兒,沒什麼事,走,我送你把。”
孔文說。
“我不客氣了。”
許陽直接拉開門坐在副駕駛,徐憶曼坐後排。
“孔叔叔,這是我班主任,她昨晚發燒,剛出院。”
許陽笑著解釋起來,生怕孔文誤會什麼。
“徐老師,這位以前是咱們電視臺的臺長,現在已經在省臺了。”
許陽介紹道。
“我肯定認的孔臺長啊。”
徐憶曼鄙夷說道。
許陽一拍腦門,差點忘了,當年還是徐憶曼給自己介紹的孔文。
“孔思呢,她最近幹嗎呢。”
許陽問。
“我讓她搬走跟我一起住了,她不好好上學,非要學什麼考古,我就讓託關係讓她去了。”
“考古?”
許陽有點蒙圈,那孔思腦子哪根筋扭斷了,居然想著去考古,神經病。
很快,車開到了學校,許陽剛要下車,孔文卻拍了拍他肩膀。
“那個,老師你先回去把,我讓孔叔叔送我回家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