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下午結束電話到現在一共過去四個多小時了,你明明有四個小時的拒絕機會,是你沒有把握沒有珍惜而已。”
論口舌之戰,秦澍陽也並不是每一次都輸於蔡萌芽。
她承認他說的是有那麼一丟丟道理啦,可是她又不是閒人,她一下午都在忙案子的事,哪有功夫考慮這個。
再說了,他在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她記得她明明第一時間就做出了回答。
她說了她沒空,她有案子有忙,是他選擇了自動忽視,裝作沒聽見,她能有什麼辦法?
後來他故意把電話結束通話後,她有嘗試著再去把電話打過去,關鍵是後面他的電話也打不通了,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總之,這一切看似都跟他無關,但實則他都是他精心一手安排的。
“去參加酒會的事,你去找別人吧,我是真的沒空,我在等著抓兇手呢。”
若是以前,她興許是為了躲避他故意謊稱自己有事,去不了,不能去。
但今天,天地良心,她連都要離婚的失意好友都沒辦法去安慰去陪伴了,更別說陪她去參加什麼酒會了。
當然了,他幫了自己,她也不是當真沒有良心的人,她會換另一個她認為可以合適的方式報答他的。
秦澍陽顯得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沒關係,我可以等你,我不相信你這個兇手需要抓一個晚上吧?”
秦澍陽已經想好了,今天這個酒會也沒到達必須非要參加的地步,若蔡萌芽下班的早,他就讓她陪自己去。
若是下班的晚,那就算了,不過陪他參加酒會的要求,可能就要變成陪他吃宵夜的要求了。
蔡萌芽挫敗感無限,今天這個兇手啊,出不出現,到現在還是一個巨大的問號呢。
不久前她已經問過商場的工作人員了,商場的關門時間是晚上十點。
這也就是說,如果兇手一直不出現,她和宋銀銀可能一直要等到十點鐘才能結束離開。
並且明天白天商場上午九點鐘開門的時候,她們又要一早早早的繼續守候在這裡。
這是個非常笨的辦法,但不得不承認,它也是最有效的。
“你酒會的人就不能換別人嗎?”
蔡萌芽覺得他等自己也沒有用。她最遲要到十點鐘才結束,在她家門口,還要一個等著她回去的即將要離婚的失意人士。
所以,酒會的女伴他還是換其他女人來吧,她既沒時間,也沒精力。
秦澍陽很果斷的兩個字,“不能!”
如果身邊的女人不是她,他寧願一個人去參加酒會,又或者不去參加這個酒會。
如果她的位置是隨便一個女人就可以取代的話,他也不至於在她這棵樹上一吊就是五年。
五年啊,如果五年前蔡萌芽就接受了自己的告白,這會兒他可能都是一個孩子的爸爸了。
“那就恕我無能為力了。”蔡萌芽自認為她已經給出了最善意的建議了,如果他不採納,她也沒有辦法了。
本來就是啊,這女伴又沒有規定必須是她,只要是個女的不就行了。
而依秦澍陽的能力,只要他揮揮手,開開口,x市不知道有多少單身女人,爭相恐後的想上來報名。
為什麼他就不願意把這個機會,多散散給別人呢?
“我說了我等你啊。”秦澍陽才不要她的無能為力,也不要她的對不起,只要跟拒絕有關的字眼,他是一個都不想聽到。
她可知道,什麼酒會,什麼晚會,他一點也不想參加,他要的只是跟她相處的機會而已。
有句話怎麼說的,跟喜歡的人在一起,無論做什麼,內心都是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