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次天鵝湖杯比賽,你和她是最有希望獲得名額的?”唐傑意有所指的問道。
“是,不過這並不代表我會為了一個名額去殺人。”
張慧如雖然很想爭的這個名額,但她想憑著真本事去爭,那些歪門邪道的招她不屑去使。
還是那句話,如果他們以為羅素娟的死跟他有關係,那他們就要失望了。
她今天不會為了一個名額殺人,明天也不會,後天更不會。
“也許你的原意並不是要她命,而是想讓她過敏,躺在病床上,錯過比賽的機會。”
唐傑做警察這麼久,辦過的案子沒有上千也有幾百件了。
很多案子中,兇手都會為一個毫不起眼的理由殺人。
所以,理由小,不代表這個人就不會去殺人。
反之,理由大,不代表這個人就一定會去殺人。
“你說的很對,可是很不湊巧的是,昨天晚上我根本沒有作案的時間。”
張慧如這兩天為了媽媽生病住院的事,忙的連正常的練舞時間都顧不上了,她哪有時間去動那些壞心思?
再說了,她前面也說了,她從小到大,不管做什麼,都是憑著真材實料,弄虛作假,耍什麼小手段,那從來就不是她做事的風格。
“你的意思是說,昨天晚上有人能證明你沒去過教學樓?”
唐傑觀察到,這個叫張慧如,臉色蒼白,眼睛也腫腫的,看上去典型的昨晚沒休息好的狀態。
張慧如本不想跟外人提起她媽媽生病的事,但現在事關自己的名譽,她當然要解釋清楚,“是的,昨天晚上我一直在醫院,醫院的監控和護士都能證明,你要是不相信,可以一一去查。”
昨天晚上在醫院陪護一晚上,張慧如根本沒睡好。
能睡好才怪,醫院的陪護椅子又冷又硬,再加上媽媽時不時醒來要上廁所要喝水的,她幾乎睡十分鐘醒十分鐘。
就這樣,她痛苦的度過了一晚上。
因為白天要來上課,現在媽媽那邊是爸爸在照顧。
“哪個醫院?”根據規定,唐傑需要秉持職責問清楚。
張慧如抿了抿乾澀的嘴,“x二院,普外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