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樹和悶油瓶異口同聲說道,只聽一聲熟悉而陌生的獸吼從頭頂響起。
“砰~~”
一道絳紫色的身影縱身一躍,重重的落在了地面之上,塵埃蕩起,猩紅色的雙眸倒映著的是眾人驚慌失措的面容。
“哎呦媽呀!”
嗨少被這一眼嚇得直接跌坐在地上,在他的印象裡這一具血屍比剛才夏樹幹掉的那一具要更兇更厲害。
“嘶~~”
這個被屍煞之氣包裹著的血屍張開了猙獰的大口,只一吸,周身的屍煞之氣便被他吸入體內。
“要遭,所有人都散開,這屍煞之氣有毒,沾之即死!”
抱住小姜夏樹一腳踹在還在愣神的胖子屁股上,眾人這才散開。
“呼~~”
血屍一口屍煞之氣噴出而出,恍如干粉滅火器一般掃過了玉床,只見玉床上躺著的女屍和青眼狐屍頃刻間化為虛無,連骨頭渣子都沒有剩下。
“臥槽,這東西比韋小寶的化屍水還神奇呢!”
躲過一劫的胖子怪叫著吐槽道,血屍聽見猛然轉身,氣柱朝他們這邊掃過,不得不說胖子真是在用生命吐槽,跑是來不及跑了,只能硬抗了。
夏樹心中嘆息一聲便又一腳踹在他膝蓋窩,只見胖子瞬間跪下。
“唰~~”
背對這橫掃而來的煞氣之柱夏樹解開戒衣的衣衽,雙手張開,將小姜和胖子全都護在身前。
“嗡~~”
屍煞之氣在裝上夏樹戒衣的同時,一道黃色的豪光從戒衣印染的八卦處亮起,剎那間所有的煞氣如春雪般消融。
這戒衣傳自清末茅山崇禧萬壽宮的一位道長,也算是一件法器,雖然擋不了子彈卻能抵擋這無盡的煞氣。
“吼~~”
見數千年凝就的煞氣就如此折損了,這具血屍怒不可遏,吼叫就要衝上前來。
“咻~~”
一道烏光從眾人眼前閃過,是龍脊背,另一個方向的悶油瓶直接甩出了手中的古刀,他是在為夏樹爭取時間。
“砰~~”
和之前的結果並沒有差別,鋒利的黑金古刀還是洞穿不開血屍的防禦,只一下便被震的倒飛回去。
悶油瓶空手接住龍脊背,面容絲毫沒有變化,哪怕他打不贏這血屍,也要為夏樹爭取到足夠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