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越:“刺客?”
顧時歡也剛從方才的混亂中回過神來,只好將沈宜越請進顧時初的雅間,將姜如嫿也帶了過來,幾人聚在一個雅間裡,她便將方才的事情說了。
沈宜越有些疑惑:“刺殺你們做什麼?”便是他們這些皇子,也沒整日被人刺殺來刺殺去了,一個太子妃一個皇子妃,礙了誰的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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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時歡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雅間裡陷入沉默。
沈宜越兀自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問其餘人要不要,她們幾個姑娘哪有什麼興致喝茶,都紛紛搖頭。
他便笑了:“怎麼,還在擔心啊?放心好了,我的武功便是對付不了六弟,對付幾個雜碎也綽綽有餘,何況我的親衛隊還在外頭呢,你們慌什麼。”
“沒慌……我只是擔心阿琛。”顧時歡朝窗外看去,外面已經沸反盈天,魚燈表演開始了。
剛剛在視窗這裡發生的一切,沒幾個人看到,大家都沉浸在魚燈的熱鬧之中。
沈宜越笑了笑,沒再答話,只走到門口,吩咐自己的親衛隊將雅仙居上上下下,包括掌櫃與後廚都控制起來,先不要大張旗鼓以免引發混亂,待魚燈過後,都捉拿回去審問。
畢竟那兩個刺客都是裝成“小二”混進來的。
隔了這麼些天見到“仇人”顧時歡,顧時彩本該好好刻薄她一番,才能出了這幾個月的惡氣。但是今晚她卻有些奇怪,罕見地默然不語,像藏著秘密似的惴惴不安著,只顧低頭喝茶,連頭都不敢抬。
姜如嫿也嚇壞了,此刻緊緊攥著顧時歡的手,兩人靜靜坐著。
顧時初也走到窗邊來,走路的時候引起身上的環佩作響,顧時歡禁不住看了一眼。
竟是沈雲琛之前送給曄兒的那一塊玉佩。
不知怎麼的便有些不爽,顧時歡朝她走近了,似驚似訝:“這不是阿琛送給曄兒的玉佩麼?”
顧時初眼尾帶笑:“嗯,曄兒不喜歡了,便叫我帶上了。怎麼,不過一塊玉佩而已,喜喜這麼稀罕?那我還與你吧。”說著便要去解絡子。
“不用了。”顧時歡按住她的手,皮笑肉不笑,“既然送給了曄兒,那便是曄兒的。曄兒給了他的母親,自然就是大姐你的了。”
什麼送來還去的,她怎麼可能再收回這塊玉佩。不過這玉佩的確就是塊一般的玉佩而已,太子府裡恐怕能找出一箱子來,因此太子都不曾注意到吧。
所以,顧時初特意帶著這塊普通的玉佩,到底是想噁心她呢,還是有別的含義?
顧時歡氣悶地回了桌邊,心想沈雲琛要是敢將她送的玉佩送出去,就等著她的“休書”吧!
這樣想了一番,心情才平靜下來,於是便撐著下巴,耐心地等待沈雲琛歸來。
她用右手撐著下巴,那上面環著的玉鐲在燭光下流動著光,讓顧時彩注意到了。她因此恨恨地瞪過來,就是這隻玉鐲,害她和她娘受了好幾個月的皮肉之苦!
當時顧時歡表現得就像天塌了一樣,現在這鐲子還不是修好了,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了!那日必定是裝模作樣,好激起父親和祖母的憐愛呢!
顧時歡察覺到顧時彩的目光,便知道她誤會了。
她孃親的鐲子她早收進了小箱子裡,生怕再被摔著了,只有這隻鐲子,沈雲琛好說歹說也不許她取下,因此戴著也就習慣了。只是顧時彩根本記不清她孃親的鐲子,才將這隻與那隻認錯了。
不過她心裡還餘著火氣呢,便是修好了又如何,到底留了一絲痕跡,找不回當初的完好了,顧時彩怎麼還好意思瞪她?!
顧時歡故意揚了揚手腕,朝顧時彩嘲諷地笑。
顧時彩果然被刺激,臉色登時難看不已,突然想到什麼,也笑起來了:“剛剛我出來時,見到那個寧家小姐氣沖沖地從你們的雅間走出來,臉上掛著淚珠兒,怎麼,我難道錯過了一場好戲?”
顧時歡回道:“二姐可真喜歡看戲,難怪凌姨娘那麼會演戲,竟是因為一腔母愛呢。”
“顧喜喜!”顧時彩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欲起身,被顧時初按住了。
夾在幾個女人中間佯裝淡定的沈宜越又喝了一口茶。
他早就察覺這雅間的氣氛不太一般了,奈何他天生不會跟女人打交道,心裡只好盼著沈雲琛早日歸來。
就在他心裡祈求的時候,沈雲琛突然提著一個人從視窗跳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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