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地上軟綿綿的,似踩不到底……
她好熱、好熱。
好想跳進去一個冰桶裡……
她掏出手機想要找人求救,可剛到了迴廊拐角,身體突然沒了力氣,踉蹌著往地上栽。
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掌突然將她摟緊……
寧惜的視線越來越模糊,恍惚間看到一張和寧寶貝有著幾分相似的面龐,莫名多了一絲安心,揪著他的衣襬,委屈又無奈的懇求。
“帶我走,快帶我走……爵少……”
戰雲暉在寧惜投懷送抱的時候,還很激動。
以為她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好了……
但從她嘴裡聽到“爵少”兩個字時,戰雲暉整顆心都墜入谷底,充斥著憤怒。
“難受,幫幫我……”
寧惜櫻唇微張,理智被蠶食,幾乎是憑著本能呼救。
戰雲暉深吸一口氣,眼底露出一抹猙獰,將她打橫抱起。
剛好有個服務員經過。
“服務員,給我開一間房。”
今晚酒會在一樓舉辦,二樓被包下當休息室和更衣室等等。
三樓以上,正常營業。
服務員看到這一幕,直接從包裡掏出一張房卡遞給戰雲暉,表示是上一個客人剛好退了房。
戰雲暉抱著寧惜去了房間,他將她安置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若有若無的馨香包裹了他……
寧惜因為痛苦和難受,那張漂亮的小臉,皺成了一團。
感覺到有人在輕撫她的臉頰,她本能覺得很舒服,就像行走在沙漠中的旅客遇到了綠洲,如水蛇般貼上去,親暱地蹭了蹭。
戰雲暉望著寧惜嬌媚的面龐,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炸裂。
四年前那一晚的滋味,仍由在目。
溫香軟玉在懷,戰雲暉也不是柳下惠,貪婪地嗅著寧惜的梔子花香,露出邪惡的獰笑,伸手探向寧惜……
“寧惜,這是註定的,那晚在江南會所被你跑了,今晚就當彌補給我的,別怕,我對女人一向很憐惜,保管讓你很舒服。”
寧惜的肌膚很白,是那種牛奶白的顏色。
猶如剝了殼的雞蛋,香潤滑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