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青用非常抱歉地神色表示他不是。
這時那人又看向邱拾穗:“你是那個......”
還沒等邱拾穗說話,時青就捉起她的手跑遠,兩個人邊跑邊笑作一團。
“你怎麼老一言不合就拉著我跑。”
“我這不是看你最近都沒運動。”
留在了那位在原地淩亂的遊客,正冥思苦想這兩位眼熟的人的名字。
深夜來臨,本來在外面兩人融洽的氛圍,回到這個酒店房間就變得格外別扭。
“你要不先去洗吧。”
時青眼睛目不斜視地看著電視。
螢幕上正播放上tvb最新的民國懸疑劇,tvb沒落了十幾年,從今年開始劇集集體回春,叫好又叫座,放以往時青肯定會對這部懸疑劇愛不釋手,不過此時此刻他看不下去。
明明電視機的音量已經開得足夠大了,浴室傳來的淋浴水聲還是會不斷地打擾人的神緒。
那磨人的水聲好不容易停止,邱拾穗整個人都冒著水汽,穿著浴袍紅通通地站在時青面前。
時青目不斜視地將遙控器往床上一扔,便紮進浴室沖了個涼。
這個澡洗了有一會,時青換好剛在外面買的離島紀念t恤,推開門時發現房間的燈光都被調暗了,再往床上一看。
邱拾穗乖巧地睡在右側,眼睛已經合上了,只見螢幕上變換的畫面打在她起伏的臉頰上。
時青掀開被子的一角躺了進去,看著她安靜的側臉,將自己的唇湊了上去。
卻被一雙手猛然推開。
她在裝睡。
“果然有人開始耍流氓了。”邱拾穗睜開一隻眼睛睨著他。
“你別瞎說,我只是拿遙控器。”時青抄起她枕邊的遙控器,不知道是哪裡誤觸,螢幕一下就被熄滅。
整個房間頓時變暗,只剩下屋外沙灘旁的路燈,透過窗戶打了進來,將邱拾穗的玲瓏身影打在了牆壁上。
北緯22度的夜晚,果然燥熱。
“你之前是不是偷親過我?”
時青眯著眼回憶到底是哪次,住一起後,好像是有兩次邱拾穗在沙發上睡著之後,都是他幫忙抱進臥室的。
“你在沙發上躺著,難道不都是真的睡著了嗎?”時青詫異地問。
邱拾穗恍然:“你看,你果然偷親過我!”
好一招釣魚執法。
時青沒有說話,一把翻過身堵住了她的嘴,不讓她說話。
他想讓她感受到,這霸道的姿態不是偷親,是光明正大的親。
邱拾穗“唔”地一聲,很快接受了他的侵略的吻,雙手摟住了時青的脖子,牆上交疊的影子更曖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