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本宮的面前如此的放肆就該付出代價!”安秀慧看著她,眼神越發的凌厲,“聖上為何又重新恩寵你,本宮心裡一清二楚!不要以為你背後有溫家就如此的猖狂!本宮警告你,若是下一次你還敢對本宮的兩位皇兒動手,本宮定要你溫家滿門陪葬!”
“既然皇后娘娘當時已經責罰過了嫻妃,為何又會召見臣婦入宮?”
“全都因為本宮太蠢太大意才會中了嫻妃那個賤人的圈套,她給本宮的解藥,不僅僅是解藥,而是另一種能夠讓孩童昏迷不醒的毒藥。”
“嫻妃娘娘還真是惡毒啊!”唐歡喜低聲感嘆了一句,“既然她如此煞費苦心的想要見臣婦,那就煩請皇后娘娘帶路了。”
“你不責怪本宮嗎?”對於她如此平靜的態度,安秀慧趕到很意外。
“事情已經成了如今這樣的局面,那臣婦又有什麼好追究的呢?更何況臣婦也很想知道嫻妃何以會重新復寵。”
“綠茵,你帶蕭夫人去春熙殿,一定要好好地照顧蕭夫人。”
“奴婢遵旨!”
離開了鳳鸞殿,唐歡喜看著神色明顯收斂了不少的綠茵,忍不住勾起了唇畔,“看來綠茵姑娘如今已經完全將往事放下了?”
“蕭夫人從前的那番話讓奴婢徹底的清醒了,從前的事情於奴婢而言,就像是一場美夢,只是做夢的人始終只有奴婢一個人,所以奴婢不得不醒。
說起來,奴婢還沒有來得及向蕭夫人道謝。”
“綠茵姑娘心境豁達,我著實佩服。可皇后如此煞費苦心的將我送到嫻妃的面前,又是什麼道理呢?”唐歡喜故作惆悵的嘆息道,“想要見我的人必然不是嫻妃。”
“蕭夫人?”綠茵萬萬沒想到唐歡喜早就猜到了這是一場針對她而精心設計的一個局。
“說吧,想見我的人到底是誰?”
“是孤。”御花園的某個角落裡傳來了一陣堅定的聲音。
唐歡喜回首,便瞧見了坐在近處石凳上的慕容澤。
“太上皇?”唐歡喜意外的挑眉,“您想見臣婦,大可以直接召見,又何須如此的大費周章呢?”
“孤很想與你再對弈一局,孤擔心你會不來,所以只能採用如此迂迴的辦法了?”唐歡喜看了他一眼,眼底帶著幾分狐疑。
“你對孤的行事風格有意見?”慕容澤微微垂眸,沉聲說道。
“臣婦不敢。”
“行了,既然你已經走到了這裡,就不要再浪費時間了,瞧瞧這殘局,可有破解的辦法?”慕容澤指著石桌上的那一局殘棋,沉聲問道。
唐歡喜只好將心底的懷疑盡數收了起來,然後認真的看向那一局殘棋。
彼時紅方只剩下一匹戰馬和一位元帥,四面楚歌,想要突圍,的確不同意。
“這殘局,有些特別。”
“這一殘局,朕鑽研了數十年也不曾破解,前幾日無意的想起了與你走棋的場景,唐歡喜,以你的方式,你會如此做才能反敗為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