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許九笛凶神惡煞的朝著唐歡喜用力的淬了一口!
眼疾手快的蕭寶瑞立刻將自家娘子拽到了身旁!
“娘子,既然這個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們也不必浪費時間了。”蕭寶瑞擰著眉頭,面無表情的說道,“不如娘子也給這個女人易容吧,將她的樣貌變得無比的醜陋,然後在將人扔到貧民窟!”
“這倒不失為一個好主意!”唐歡喜聽著自家夫君的建議,瞬間眼前一亮,她一邊摸著自己的下巴,一邊認真的思索道,“這位許大小姐仗著自己出生好,這麼多年都肆意的踐踏旁人,如今也到了她該付出代價的時候了!更何況,貧民窟從來都不缺那些長相猥瑣的下三濫的男人!
“你敢?”許九笛沒想到眼前的這對狗男女在明知自己的身份之下,還敢這樣折辱她,“我若是掉了一根頭髮絲,你們這對狗男女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是麼?”唐歡喜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然後目光平靜的對上了她的眼睛,“可誰說你才是許九笛呢?我可以讓別人成為許九笛啊!”
“你……你在說什麼?”
唐歡喜沒有說話,而是掏出了一張面具蓋在了自己的臉上。
瞬間,她的臉變成了許九笛的模樣。
“你……你!”許九笛做夢都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易容!
甚至她的這張臉,與自己如出一轍!
“歡喜,不如先將她關押起來吧!”魏萍上前一步,在唐歡喜的耳畔小聲的說,“先前我已經買通了她身邊的一名家丁,她這次回來帶了不少人呢,若是打草驚蛇,豈不是毀了我們先前的計劃?”
“嗯!”唐歡喜悶悶的應了一聲。
魏萍立刻上前,將被揍得鼻青臉腫的許九笛帶了出去。
目睹全程的蕭寶瑞,依舊一頭霧水。
“娘子,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件事,說來話長,”唐歡喜掀了自己臉上的那張面具,然後拉著自家男人的手,輕聲解釋道,“就在今早我和魏姐姐審問賈正京的時候,這個許九笛帶著人回了府,破壞了我們原先的計劃,所以我和魏姐姐再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選擇將計就計。”
“我們假裝被許九笛的人馬控制,可實際上押著我們去柴房的那兩名家丁,已經被我們成功的策反了,所以我們的人身自由得到了保障。”
再後來許九笛帶著人馬來到了花廳,看到高大威猛的蕭寶瑞,頓時又犯了花痴的毛病。
趁著這個空隙,魏萍憑藉她的本事說服了許九笛的貼身丫鬟,牡丹。
魏萍和牡丹打成了同盟之後,便將賈府裡的人馬全部都差遣到了城外的莊子裡去,因為那莊子裡面有一位相貌極其俊美的男人,而那男人就是許九笛最大的軟肋。
至於唐歡喜,她立刻趕往了花廳,敲暈了看門的兩個家丁,然後迅速的衝了進來成功的解救了蕭寶瑞!
後來……被下了藥的蕭寶瑞,傻乎乎的抱著自家娘子打了酣暢淋漓的一架!
彼時,已經是申時初了。
“娘子,我是不是很沒用?”聽完了唐歡喜的闡述,蕭寶瑞低著頭,將腦袋埋進了她的胸前,緊緊地咬著唇畔小聲的說道,“要不是娘子你及時出現了,我……我恐怕就要被……被那個女人佔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