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浩咳嗽一聲：“小川，我……對不起你……”
李川望著他沉默了一會，覺得眼眶有些發溼，轉頭看向窗外。
“你沒有對不起我，感情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談不上誰對誰錯，你不愛我了，我也不能強求。”
“不，小川，其實你一直在我心中……”
孫浩趕緊補了一句。
李川好像聽到了最好笑的事，搖搖頭問他：“我在你心中？那歐陽悅呢？她在哪兒？”
“她……也在我心中，你們兩個在我心中是一樣的……”
孫浩越說聲音越低，自己也知道這話說的沒有底氣。
“孫浩，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們兩個都嫁給你，左擁右抱嗎？”
“我……”
這個問題孫浩其實一直在迴避，他喜歡歐陽悅，但也不願意放棄李川。
之前李川自己放棄了聯絡，他也就藉機當了鴕鳥，刻意的迴避著她，但這不代表他沒有想過李川。
“你沒話了吧？孫浩，我的性格你知道，我是個愛憎分明的人，不可能和別人分享你，既然你選擇了歐陽悅，那我就退出，真的，我不恨你，只要你親口給我一個答案。”
“什麼答案？”
“你選擇她不選擇我的答案。”
“我……沒有不選擇你！”
孫浩無力的辯解道。
李川嘆口氣，孫浩這個態度讓她很難受，因為她心中依然愛孫浩，如果他明確的說不喜歡自己，那也就可以釋懷了，偏偏他這個態度若明若暗，讓自己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時間漸漸過去，屋內的空氣有些凝固。
五分鐘後，李川輕聲問他：“孫浩，你說，如果沒有歐陽悅的出現，我們兩個是不是就不會變成這樣？”
孫浩覺得鼻子發酸。
如果沒有歐陽悅，自己確實應該還在和李川籌劃著結婚吧？
不過現在再說這個還有什麼意義嗎？
“小川，假設有什麼用呢，感情都是天意吧，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我的錯。”
“天意？”
李川仰頭看了看天花板。
“你記得去年咱們去省城那次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