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置之不理，是不能……”
趙曉輝在屋裡轉了幾圈，又掏出手機：“這樣，我現在就給師弟打個電話，側面試探一下他的口氣。”
孫浩點頭。
半分鐘後，手機撥通了。
“尹松，忙什麼呢？”
趙曉輝把電話開到了擴音上，一個清晰的聲音傳出來。
“趙哥，你休假結束了？最近我這邊在忙集團的專案，龍江那邊的核電站上半年就要動工，現在整個總部的力量都投在這個專案上了！”
“辛苦！對了，上次那個七葉草有什麼新進展了嗎？”
“還沒，這件事急不得，我會抓緊推進的，不過這不是公司的事，恐怕暫時得放一放，等下個月把核電站方案定了就繼續研究，一有訊息就告你！”
趙曉輝抬眼看看孫浩，問尹松道：“這件事你告訴公司其他人了嗎？比如你們老闆？”
對方沒猶豫就說道：“還沒。現在我手下有個團隊，之前安排了幾個年輕人在研究，我想著等有了初步結果再公開，畢竟這東西是你先發現的，有成果也是咱們一起。”
趙曉輝一聽就知道他誤會自己了，趕緊解釋：“我不是說這事，有了成果我不和你爭，都是你的，不過你現在也別告訴其他人，我是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尹松笑了：“哥，你放心吧，這個小東西絕對是大發現，搞不好咱們都能名垂青史呢，我會上心的！”
孫浩找了張白紙寫了幾個字遞給趙曉輝。
他看了看，又問尹松：“對了，向你諮詢個事，我有個朋友想在能源方面和你們公司合作，但聯絡不上你們老闆，你和老闆熟不熟？”
尹松一聽，沉默了片刻，有些猶豫的說道：“他是想合作什麼啊？我們集團現在日常事物都是常務副總在管，如果需要你可以把朋友的情況發給我，我和他說說。”
孫浩趕緊又寫道：“直接和老闆聯絡。”
趙曉輝朝他打了個ok的手勢，繼續問道：“他的專案比較大，能不能直接找老闆聯絡？”
尹松嘆口氣，聲音一下子低沉了許多：“趙哥不瞞你說，我們集團管理比較特殊，總經理每個月頂多來集團一次，平時都不參與集團管理，有什麼事都是常務副總直接做決定。”
“大事他也不管？那你們董事長呢？總經理也算不上老闆吧？”
“我們……我們董事長從來就沒見到過，據說一直在藏西那邊修行，總經理大多數時間都是陪著他，有什麼重大事項總經理會出面研究一下，然後去藏西報告董事長定奪。不過以我的級別是見不到董事長的，集團裡也就總經理和常務副總有這個權力。”
“搞得這麼神秘？”
趙曉輝吃驚的感慨道。
“是啊，我來了以後才發現公司裡基本沒人見到過董事長，不過你放心，我們的實力是很強的，在很多領域都有投資，你朋友如果不是想合作核電站這麼大的專案，只要是幾十億以內，常務副總直接就可以拍板，連總經理都不需要報告。”
“這樣啊……”
趙曉輝再看看孫浩，見他沒有新的問題了，就隨便聊了幾句結束通話了電話。
孫浩面色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