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他的發問,秦建章直接拱手說道:“妙計到是沒有,餿主意到是有一個,就是不知道,代理長老願不願意聽!”
“嗯。。”
吳秋平沉了口氣,目光在秦建章的臉上掃過,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來,可是他失望了,秦建章的臉上,除了那一絲似有似無的笑意,其他什麼都沒有。
“無妨,說出來讓大傢伙聽聽,秦長老的想法是什麼!”
“幫助地煞門,反攻乾坤門!”
短短的十個字,卻像是十把重錘敲擊在了在場眾人的心頭,眾人紛紛抬起頭來,驚訝的看著他。
歷年來,不論朱雀堂中鬧了多大的分裂,長老門都是保持中立的那一派,就算是上一次的四門大戰,長老門也只是提醒乾坤門以及地煞門而已。
可這次,秦建章居然說要參與到二門之戰中去,這可太讓人意外了。
還沒等吳秋平說話,便有一名長老站了起來,說道:“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我們長老門建門至今已有數百年的歷史,可不論朱雀堂是分裂還是內戰,都從來未曾參與過堂內的鬥爭!”
“屬下建議,吳長老應立刻與傲龍頭握手言和,畢竟都是一家人,而且之前,四門大戰的時候,血影門想將我們趕盡殺絕取而代之!”
“在那個時候,也一直都是乾坤門在支援我們,不止是給我們資金,還幫助我們重建了長老門,這都是恩德啊!”
“雖說,金銀對我們這些習武之人來說,都是身外之物,但不得不說,我們如今如果站到地煞門的那邊,會令江湖中人為我等所不恥,說我們忘恩負義啊!”
“還望,代理大長老三思而行!”
“可是現在,傲冷已經騎在我們的脖子上拉屎了!”秦建章扭頭橫了他一眼,拱手說道:“雖說我長老門如今比不了當年的輝煌,但也不是任誰都能欺負的!”
他一拱到地,彎著腰說道:“此事關係著,我長老門的尊嚴,大長老遇刺,而遇刺之人正是黑獄眾人,我等想要報仇,本來已經快要開啟黑獄的缺口,成功復仇就在眼前!”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傲家長子決卻妄加阻攔,害的我門一連損失了兩位長老以及數百名門徒,而後,傲冷又縱容屬下,害的我方又折損了一位長老,還望代理大長老早下決斷!”
“這。。。”
吳秋平這個人沒別的毛病,最大的毛病,就是這個人沒有主見,又有些優柔寡斷,對於一件事兒根本就下定不了決心,每一次幾乎都要聽下面人的意見。
還沒等秦建章繼續說,先前說話的那名長老便開口說道:“那是他傲決自己的事情,不能歸屬到乾坤門的頭上,真是當初傲決報出的名號,就是貪狼,霍思傲,用的也並不是傲家的名字!”
“這也就說明了,傲決,就想把這件事情,歸屬到他自己的身上,可當初,秦長老卻不分青紅皂白,建議代理大長老立刻撤銷傲冷乾坤門龍頭職務,從而才將傲冷逼上了絕境!”
“而且,我也聽說,是計長老先對乾坤門的門徒動的手,乾坤門門徒對於傲冷被撤銷職務一事並不知情,故而不能妄加推斷,將過錯全部推到乾坤門的一方!”
聽聞此言,秦建章冷笑出聲,說道:“段宏振,段長老,你要清楚你的身份,你也要清楚你到底是在為誰做事,你別忘了,你是長老門的人,並不是他傲冷的門客!”
“現在,你一直在為傲冷說話,你是不是收了乾坤門的賄賂,還是收了傲冷送過來的香車美女!”
段宏振,便是先前一直在為乾坤門說話的那名長老,聽聞此言,他依舊是面不改色,對上了秦建章的目光,說道:“秦長老,孰是孰非,你我心裡都有數!”
“你說我,收了乾坤門的賄賂,我到想問問你呢,秦長老,你現在一心想要挑撥長老門與乾坤門的關係,你是何居心,你又收受了誰的賄賂,誰的香車美女?”
“開始,說是黑獄刺殺大長老的人是你,在明知道傲決出身於黑獄的情況下,在不明真相之前向代理大長老建議進攻黑獄的也是你!”
“之後,建議代理大長老罷黜傲冷職務的人也是你,如今說要與地煞門聯合共同對抗乾坤門的哪一個也是你,我也想問問你,你這麼做是何居心?”
“你!”
被段宏振一番話給說的沒詞了,秦建章抬手指著他的鼻子,半天也就說出來個你字。
“怎麼,被我說中了?”段宏振的嘴角微微挑起,說道:“你想提醒我,我倒也想提醒你,秦長老,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別做的太絕,傲冷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見到二人吵得面紅脖子粗的樣子,吳秋平的眉頭緊鎖,抬手猛地一拍桌案,吼道:“夠了!”
這時候,段宏振轉過身,對著吳秋平一拱手,說道:“吳長老,我想說,傲冷並不是看上去的那麼簡單,傲家在北方的勢力非常龐大,尤其是在東北,已經盤踞了數百年,已然根深蒂固!”
“別忘了,當初天橙門血影門,連地煞門那樣的硬骨頭都能啃的掉,卻合兩門之力都奈何不了一個支離破碎的乾坤門,由此便可看出,傲冷的本領,並不只是在拳腳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