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傲的嘴角微微挑起,揮臂一刀橫斬井上三石的腰身,井上三石也不敢怠慢,橫刀招架,而後向後猛地跳出一步,雙腳猛地一蹬地面跳起好高,一擊力劈華山直直的砍向霍思傲的頭頂。
耳輪中就聽“噹啷!”一聲脆響,霍思傲的這一刀並不是格擋,而是用刀挑在了對方的刀上。
感受著刀身上傳來的巨大力道,讓井上三石不由得一陣心驚,他萬萬沒想到霍思傲居然這麼厲害,巨大的力道讓他的身形向後一個後空翻緊接著退出了三四步才穩住了身形。
揮了揮被震得發麻的手臂,歪著脖子說道:“你的力氣很大,但是一個真正的武士,並不是靠蠻力的!”
霍思傲冷哼出聲,壓根就沒把他的話當回事兒,雙腳一蹬地面縱身躍起,也就在這個時候,他抬腿一腳直奔井上三石的胸口而去。
見他除了這一招,那明顯就是在找死啊,井上三石的嘴角都不由得想上挑起了一個弧度,掄起長刀橫斬霍思傲的腳踝。
可誰知道霍思傲的這一招只是虛招,他猛地收回腿,一記力劈華山對準了他的腦袋摟頭蓋臉就砍了下來。
他的力氣井上三石是知道的,如果被他給砍中,別說生還的希望,能留條全屍就算不錯了,他想也沒想橫起鋼刀就準備硬接這一擊。
耳輪中就聽“噹啷!”一聲脆響金鳴,只見井上三石手中的長刀脫手而飛釘在了一旁的地面上,他的兩個戶口都已經被震裂,兩條如同嬰兒的小嘴一般的口子正在汩汩地湧出鮮血。
霍思傲將刀架在了他脖子上,看也不看他,嗓音冰冷的說道:“我說了,你們都得死!”
說著一刀便從井上三石的脖子上劃過,他的動作很快,井上三石就覺得自己的脖子一涼,便沒了感覺,過了好一陣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在他的意識徹底消失之前,他看見了一個沒有頭的屍體屹立在一旁,從脖頸上的斷口處噴湧出鮮血,放入像是紅色的噴泉:“真美!”
當飛十趕到的時候,霍思傲正倚靠著房簷抽著煙,而在他的面前則整整齊齊擺放著三十幾個人頭,從哪些人頭的表情上看,他們死之前應該是受了極大的痛苦。
有兩名十隊的門徒走進房間想一探究竟,但一進去就馬上衝了出來,扶著牆邊大吐特吐,見到這情景,飛十也忍不住一陣皺眉,邁開大步走進了房屋。
房屋裡此時的情景就可以用人間地獄來形容,不,這句話已經不能形容屋子裡的慘狀了,應該用屠宰場來形容,此時屋子裡到處都是殘肢斷臂,鮮血已經匯聚成了河流流往低處。
甚至有幾具屍體已經被開膛破肚,白花花的腸子流淌在外,陣陣的惡臭撲面而來。
“我尼瑪!”
別說是飛鷹堂的門徒了,就算是見多識廣的飛十什麼時候見過這種景象,要不是為了保持隊長的尊嚴與姿態,他早就吐了。
霍思傲站起身來,將菸頭隨意的丟在地上,眼神中沒有一絲波瀾,彷彿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跟他沒有了關係:“把屍體處理掉吧,最好是用絞肉機弄碎了餵狗!”
“是,少主!”
這一次,飛十算是被霍思傲的兇狠與殘忍給折服了,恍然想起了什麼,急忙開口對霍思傲說道:“對了,少夫人的事情我已經打聽過了,過了七天的危險期就可以轉院了!”
“嗯?”霍思傲扭過頭有些奇怪的看著他。
被他的眼神給看愣了,飛十有些奇怪的撓了撓頭,說道:“我說錯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