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高天舉正站在那個大漢的身邊,面無表情的看著在場眾人打砸,當他看到正在喝酒的霍思傲時,他的臉色明顯一變,不過他也沒說什麼。
正當這些混混打砸正歡的時候,一行身穿黑色西服的青年一路小跑從後面跑了出來,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們是訓練有素的人。
與此同時,王根生王爺緩緩的走了出來,看了看已經被砸的如同廢墟一樣的大廳,他的臉色沒有變化,抬眼看向大漢,幽幽的說道:“劉彤,我貌似跟你沒仇吧!”
看見他出來了,劉彤哈哈大笑出聲,說道:“王爺,我就是看你錢太多,想幫你花點!”
聽聞他這話,王根生的臉色明顯是變了變,冷冷的說道:“劉彤,凡事留一線,他日好相見,什麼事不要做的太過分啊!”
“有嗎!”劉彤攤了攤手,故作奇怪的打量了一下四周,隨後陰陽怪氣的說道:“王爺,你都那麼有錢了,當然不差這幾個錢對不對!”
“我已經退隱江湖,不問江湖事了,你們還來騷擾我,是什麼意思?”王根生冷冷冷的看著劉彤說道。
“不不不不!”劉彤的腦袋就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說道:“王爺,永遠都是我們的王爺,當年我們也都是跟著刁民哥混的,現在刁民哥是進去了,雖說你我是兄弟,但咱們這筆賬是不是該算算了!”
“哦!”王根生較有興致的看著劉彤,歪著腦袋說道:“你說,咱們應該怎麼算?”
“我也不是那種獅子大開口的人!”劉彤笑吟吟的看著王根生,說道:“我也不要多,你要不就退出這家酒吧,把經營權轉讓給我,要麼,就給我拿五千萬,另起門戶!”最後幾個字,他說的非常大聲。
聽完他說的話,王根生的臉色頓時就變了,看著劉彤,攤了攤手說道:“難道你我兄弟,非得鬧到如此地步嗎!”
“沒錯!”劉彤有些氣憤的站起身,指著他的鼻子說道:“當年那場事我們都有參與,刁民哥進去了,我又跑了幾年的路,而你王爺卻什麼事都沒有,而且還佔了這家酒吧!”
劉彤歪了歪腦袋,緩緩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說道:“這到底是因為什麼,我不想追究,啞巴為什麼會把經營權給你,我也不追究,但今天,你一定要給我一個說法,不然,咱們兄弟就比劃比劃!”
十年前,劉彤跟王根生都是跟著刁民的,但後來因為賣藥的事情敗露,也不知道是誰把刁民跟劉彤捅出去了,劉彤因為上面有人事先得到訊息他連夜就跑了,不過刁民可就慘了,直接就被警察叔叔給按在了家裡。
但奇怪的是,同樣參與那件事的王根生卻一點事都沒有,警察叔叔甚至都沒有找他,而且原來這家夜獨醉的經營權是在一個同樣跟著刁民混的人手裡,這個人叫啞巴,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突然將經營權轉到了王根生的名下,而他也莫名奇妙的失蹤了。
聽到這裡,有些看官就應該知道這個啞巴是誰了,沒錯,就是高嵐與高天舉的父親,高哲亞,至於他的下落至今都是個謎。
“哼哼!”
聽聞他的話,王根生是哼笑出聲,較有興致的看著劉彤,說道:“劉彤,既然你跟我撕破臉,那我就沒必要跟你客氣了,你覺得,你憑你手下這四十幾個人,能在這裡掀起多大的風浪!”
“哦!”劉彤攤了攤手,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看看!”
看著他囂張的樣子,王根生沉了口氣,說道:“劉彤,你要記著,你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彤哥了,現在的世道已經變了,現在是法治社會,我也是個合法的商人,我大可以報警抓你!”
“哦!”
聽聞這話劉彤猛地站起身,在兩方的人群之間來回的踱步,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說道:“這就是我比你強的一點,我知道什麼叫培養下一代,你難道忘了,我當時帶著那群十二三歲孩子看場子的時候了麼?”
聽聞這話,王根生的心裡咯噔一聲,劉彤與他們不一樣,劉彤的野心很大,但他也對刁民很忠心,他不會去反刁民,但刁民之後,他反不反那就不一定了。
當時劉彤培養出來將近四十多個十多歲的少年,現在也都已經長大成人了,雖然有些已經不混了,但更多的已經成了這D市各區有名的混混頭子,甚至有幾個已經當上了數百名小弟的大哥。
不過王根生卻沒有害怕,他呵呵一笑,說道:“那你覺得,我這麼多年,難道沒有依仗嗎?”
“你能有什麼依仗!”劉彤猛地站定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特麼就是一混蛋,連兄弟老婆都睡的混蛋!”
“你!”劉彤這句話顯然是戳中了他的痛楚,王根生站在原地氣的渾身都直打哆嗦,但很快他的表情就變得平靜起來,他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隨後他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