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麼。”深宮之中,布木布泰抱著福臨坐在暖炕上滿臉驚恐地看著手提利劍走到自己身邊的明軍。
“他是福臨嗎?”這個手提利劍站在布木布泰面前的明軍正是朱慈烺。
只見朱慈烺穿著一身明黃色,華麗至極的鎧甲,手提一柄華麗的天子劍,渾身都是鮮血,將劍尖指向布木布泰說。
“你是什麼人?”布木布泰沒有回答朱慈烺的問題,反而問朱慈烺是什麼人。
聽到她的回答,朱慈烺心中不屑道,亡國之人,竟然還敢和我討價還價,看來不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你是不知道我朱慈烺有幾斤幾兩了。
想到這裡,朱慈烺心念一動,便抽出利劍將暖炕上一張桌子的一角斬下。
朱慈烺的天子劍非常鋒利,不是華而不實的禮儀性用具,一劍就把深山老林裡硬木打造成的小桌子給砍下一角。
“我問,你答,你現在是我朱慈烺的俘虜,沒有資格問我問題。”朱慈烺居高臨下地對布木布泰兩人說。
看到刀光劍影,聽到朱慈烺血氣十足的聲音,布木布泰懷中的福臨頓時嚇得哇哇亂叫,淚水橫流。
“他是大清國的順治皇帝,福臨。”布木布泰抱緊自己的兒子,對朱慈烺說。
順治是福臨的年號,按照明清時代的習慣,用年號來稱呼一個皇帝,是很平常的叫法。
“什麼皇帝,現在他是我的俘虜,過兩天說不定就會成為我的奴隸,成為我的太監。”朱慈烺厲聲說道。
“什麼!”聽到朱慈烺說要把福臨變成太監,布木布泰的臉上寫滿了驚恐的表情。
“不要啊,大皇帝,你是仁慈的大皇帝,你是天下的主人,何必和一個孩子計較呢。”事關自己的兒子福臨,布木布泰再也顧不得顏面,竟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好,就往朱慈烺的身邊撲去,想要和他求饒。
不過朱慈烺身手矯健,一個箭步就把撲來的布木布泰躲了過去。
隨後,朱慈烺便頭也不回地走出這個房間,一邊走還一邊說“來人,給布木布泰、福臨二人上枷鎖,暫且收押到囚室之中,來日大軍班師回朝,再發進詔獄。”
朱慈烺覺得女真人也該享受一把亡國之君,階下之囚的恥辱了,漢人的恥辱,要在他們的身上洗刷回來。
接著,朱慈烺便將瀋陽全城的漢人奴隸釋放為平民,又命蟎清在瀋陽城的官員出城丈量土地,將無主土地和之前蟎洲貴族們的土地賞賜給這些平民耕種。
不,現在那些蟎洲貴族的土地都歸朱慈烺了,因為他釋出了一條命令,凡蟎清朝廷、官府、貴族,一應財產、奴僕、家眷全部歸大明皇帝,也就是朱慈烺所有了。
為此,朱慈烺趕緊派人從京城皇宮中帶大批太監、宮女過來,又讓王承恩派遣大量內務府官員來遼東處理蟎清遺留的財產。
因為之前蟎清的政治體制十分類似於夏商周時代的奴隸制王國,土地以及土地上的大量人民,乃至山川水澤都屬於國王和貴族。
現在朱慈烺打敗了蟎清,這些東西自然都屬於他了,這麼多東西不從內地大量派遣人員過來接受、管理可不行。
在忙碌了一天,處理完遼東漢人奴隸、以及遼東接下來的政務、軍事問題後,朱慈烺便在之前蟎洲人在瀋陽城中修建的皇宮裡住了下來。
當然,為了安全起見,像布木布泰這些貴人,全都被朱慈烺關進了監獄裡,而原來的宮女、太監、衛士也都被朱慈烺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