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八旗步甲一會兒用刀劃破她的衣衫,一會兒又砍在肩胛骨上,手臂、腹部、背部、腿部,傷痕累累,那婦人幾乎要成一個血人。
可是那個八旗步甲就是不急於結果他,想玩遊戲似的一刀一刀砍在不致命的地方,讓她忍受巨大的痛苦卻不能解脫。
“把他們全殺了。”張超說罷,就領著騎兵結成一個楔形陣,先衝進這夥八旗兵的中心處。
然後將他們一分為二,再趁著他們被打亂陣型時陷入混亂,快刀斬亂麻似的將他們迅速給解決掉了。
“你們是官軍嗎?”王大娘看到張超這一群行動好似疾風一樣的騎兵嗎不過眨眼間的功夫就將這夥八旗兵給解決了,十分震驚。
“嗯,我是御前侍衛親軍馬軍都指揮使張超,侍奉陛下左右,今奉皇命來消滅這一夥韃子兵。”張超將自己的身份還有來意說給了王大娘聽。
“皇帝老爺也來了嗎?”王大娘問。
“是,你隨我來就能見到了。”說著,張超就命人帶著這百十個韃子兵的耳朵,還有王大娘這一夥人回去覆命了。
“陛下,幸不辱命,這是那些韃子兵的耳朵。”回到朱慈烺的身邊,張超將裝的滿滿一袋子的韃子耳朵放在了朱慈烺的身前。
“很好。”雖然剛剛割下的耳朵上到處都是血汙,可是朱慈烺並不厭煩,因為這些東西是戰功的表現,是武人最大的榮耀。
“我趕過去的時候發現這個女子還有一批婦孺,一批鄉勇正艱難地作戰,所以我把他們也帶過來了。”
“哦,還有女子?”朱慈烺沒有想到在這個夷狄入侵的時代,女子竟然也會挺身而出。
這和他印象中的被禮教束縛的女性可大不一樣。
“民女王彤,叩見皇帝老爺。”見到朱慈烺後,王大娘當即對朱慈烺叩拜。
她是農村婦女,不受禮教的束縛,禮教也從來不屑於管這些窮人,所以在一群男人的注目下沒有一點害羞,反而大大方方地。
只是因為女性的身份,她的見聞似乎比較少,以為見了皇帝叫皇帝,或者叫皇帝老爺就行了,不知道應該叫朱慈烺陛下,或者其他稱呼。
而她也不需要叩拜,中華在禮法上對於女性的束縛其實沒有那麼重,男子拜見君主要叩拜,甚至是三跪九叩,可是女子只要彎彎身子道個萬福就足夠了。
“哈哈。”周圍的軍漢們聽到她竟然如此稱呼朱慈烺,紛紛大笑起來,似乎是在嘲笑她的沒有見識。
“你剛才和韃子打仗了?可殺了幾個韃子兵?有無受傷?真是巾幗英雄啊,倘使我中華人人如此,韃子何至於破關而入,乃至於飲馬黃河。”
朱慈烺感嘆起來,戰爭本是男人的職責,可是因為吳三桂、洪承疇、祖大壽這些叛徒,還有昏庸的君主,無能的將官,現在反而要婦孺上陣,這真讓人覺得羞恥。
“回皇帝,那韃子兵全都穿著厚重的鎧甲,尋常刀槍不能破防,我酣戰兩刻鐘的功夫也就殺了一個。”王彤不好意思地對朱慈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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