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東直門守將調集了更多的兵力,朱慈烺也將後方的禁衛火銃騎兵和刀牌手調了過來。
雙方在這裡大打出手,場面一時間混亂無比。
禁衛火銃騎兵不僅裝備了一隻燧發手銃,還攜帶了一把雁翎刀作為自己的近戰武器。
只見這些騎著高頭大馬的騎兵,驅使著胯下的寶馬,飛馳入戰場,先用手銃對準敵軍射擊,然後再拔出腰間的雁翎刀。
他們突入敵陣,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趁著東直門守將調集來的軍隊還沒有組成陣型的好機會,像砍瓜切菜一樣將他們殺掉。
不一會兒,禁衛火銃騎兵就把敵軍殺得丟下七八十具屍體然後落荒而逃了,而這些精銳的騎兵卻沒有一個死掉,只有部分人受了輕傷而已。
朱慈烺看東直門守將兵敗如山倒,正是個大好機會,於是趕緊命令騎兵們追擊“騎兵追擊,把東直門守將給我抓過來。”
聽到朱慈烺的話後,本來還想收攏殘兵再戰的東直門守將頓時嚇得轉身就逃。
為了讓士兵們不抓錯人,朱慈烺特意提醒“帶纓盔的那個是東直門守將。”
聽見朱慈烺的話,東直門守將趕緊將自己的纓盔給扔下來,以防那些騎兵都衝自己過來,否則光是馬蹄子就能把他踩成肉泥了。
“帶大紅色披風的那個是東直門守將。”朱慈烺見這傢伙竟然這麼機靈,靈機一動又說。
東直門守將聽到了,趕緊把披風扔下來,然後接著逃,只可惜他沒有機會再跑了。
朱慈烺之前另外派遣了一部分騎兵包圍他們,這會兒東直門守將已經和自己的殘兵們被禁衛火銃騎兵給包餃子了。
“把他給我帶過來。”朱慈烺見這些人已經被抓住了,就命幾個騎兵去將膽敢對自己動手的東直門守將帶過來。
朱慈烺說罷,就從他的身邊竄出幾個禁衛火銃騎兵,他們騎馬來到東直門守將的身邊,也不用繩索什麼的刑具,直接一個人抓住一個胳膊或者小腿,就把他帶到了朱慈烺的面前。
朱慈烺雙手抱在胸前,看著被以如此滑稽搞笑的姿勢帶到自己面前的東直門守將,不由得發笑道“哈哈,真是好笑,跟逮著個王八似的,放下吧。”
那些禁衛火銃騎兵騎兵不知道是太實誠了,還是故意使壞,竟然就這麼把懸在空中的東直門守將給扔了下來。
披頭散髮的東直門守將被這麼結實地一砸在地面上,當場鼻子就出血了。
忽然朱慈烺一改剛才的嬉笑,怒目圓睜地對他說“真是狗膽包天,竟然敢襲擊太子,要不是如今是特殊時節,我一定要夷你三族。”
東直門守將知道自己落在了朱慈烺的手中,一定沒有好下場,但是隻要有一絲生的希望,人就不會放棄。
他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饒命啊,太子殿下,小的再也不敢了,都是小的有眼無珠,小的狗膽包天啊。”
東直門守將在地上瘋狂地磕頭,把地板都磕出來了個血花,連臉上的鼻涕和淚水都顧不上擦。
朱慈烺卻不給他留情,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尊尊卑卑,這才是封建社會真正的法律。
“你們幾個,把他殺了,然後掛在東直門上,以儆效尤,然後歸隊。”
說完,朱慈烺頭也不回地就帶著身後的隊伍往城外走了,東直門守將的事情只是一個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