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痛,我在哪裡?”張培綸昨天去酒吧陪小姐姐喝酒了,也不知道是酒吧裡賣的是假酒,還是有人下藥,總之,張培綸當天直接喝暈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他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拔步床上,身上蓋著一張摸起來滑溜溜的被子。
就在張培綸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他身邊的一個太監發現他竟然會說話了,興奮地簡直要跳起來。
“殿下您醒了,殿下您要吃什麼,喝什麼嗎。”那個太監關切地問張培綸。
“什麼,你叫我什麼?殿下?”張培綸定睛一看,面前的男人穿著太監的衣服,又稱呼自己為殿下,十分震驚。
“現在是那一年?”張培綸從太監的衣服上判斷不出現在是那個朝代,畢竟漢人的衣冠,幾百上千年來變化都不大,他又不是歷史學家,哪裡能做到看服飾就分辨出來朝代的。
“現在,是甲申年三月十九日啊。”那個太監回答。
“不要說天干地支紀年,給我說年號,是那一年。”張培綸怒吼道。
天干地支紀年法會重複,總共就六十個,可中國的歷史有幾千年,鬼才之大現在是什麼朝代呢。
“崇禎十七年。”從太監的口中說出的五個字,對於張培綸來說宛如晴天霹靂一般。
就在張培綸準備再詢問一下太監是不是在和他開玩笑的時候,突然他的耳邊傳來了叮的一聲。
“叮!大明全面戰爭系統開啟。”
“檢測到宿主為大明最後的太子朱慈烺,開始為宿主定製任務。”
“主線任務,收斂大行皇帝與皇后遺體,任務完成獎勵戰爭積分五千千。”
“支線任務,找到並保護定王朱慈炯,永王朱慈炤,長平公主朱媺娖,每人獎勵積分五百。”
聽到系統的話後,張培綸認清了現實,略帶一絲嘲弄的意味自言自語說“我這是真的來到了明末,還有了系統。”
“太子殿下,闖軍已經從彰義門殺進來了,咱們怎麼辦啊。”看著張培綸又一些痴呆的樣子,那個太監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你慌什麼,劉寶,我問你,我們現在在哪裡,我身邊還有多少人,永王和定王又在哪裡?”張培綸吸收了一些朱慈烺的記憶,想起來了自己面前的太監是太子貼身太監劉寶。
“回殿下,您昨天被闖軍的大炮嚇到以後,奴才就受陛下的命令將您帶到了嘉定伯的府上。”
“太子洗馬李文奎去給您煎藥了,東宮舍人張若望出去打探訊息了,太子賓客李金正在和嘉定伯談話,就剩下這三人,還有二三十個太子親軍了。”劉寶對朱慈烺說。
“定王也在嘉定伯府上,永王在左都督田宏遇家裡。”
“我大明二百多年的江山,到了今天,我身為太子,身邊竟然只有這二三十個人,真是恥辱啊。”張培綸雖然是個現代人穿越過來的,可是也覺得崇禎和朱慈烺夠恥辱的。
滿朝文武大臣手中私兵家丁不知道有多少人,就是不肯出來救駕,安坐在家中,坐視自己的君父死去,也難怪歷史上朱慈烺落入李自成手中會說朝廷眾臣皆可殺這樣的話。
“把我的劍和盔甲拿過來,命令侍衛們集合,讓李文奎別煎藥了,去把定王叫過來。”張培綸決定了,他要完成任務,從今以後,他就是朱慈烺,世界上再也沒有張培綸了。
“殿下,咱們是要出城嗎?”劉寶以為朱慈烺不想坐在城內等死,想要突圍出去。
“差不多吧。”朱慈烺確實打算突圍出城,不過他要做的可能和劉寶想象的不大一樣。
很快,二三十個精壯的太子侍衛被集結了起來,他們每個人都穿著精良的鎧甲,頭戴一頂鳳翅兜鍪盔,腰間挎著一把雁翎刀,背後還有一把明弓,一壺箭。
定王也在李文奎,朱慈烺的陪同下走了過來。
“皇兄,叫我過來有什麼事情嗎?”定王名叫朱慈炤,和朱慈烺是一母同胞,不過年齡小一點,是嫡次子。
“嗯。”朱慈烺看著面前的朱慈炤,有些出神。
不是因為朱慈炤是什麼美少年,而是系統給他的五百戰爭積分獎勵到賬了。
朱慈烺在心中問系統“這個積分怎麼用啊?能給我兌換東西嗎?”
他知道系統獎勵的積分肯定是個好東西,只是不知道該怎麼用,又有什麼用,於是就問系統。
“檢測到宿主身處大明勢力,開放明軍商城,宿主可以用積分兌換士兵。”
系統說完,朱慈烺的眼前就出現了一個面板,只見上面是各種士兵的模型和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