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金伶仔細觀察了他剛剛臨摹下來的路線,同三人說了一聲:“這……不就是去後山的位置?”
明明拿來一看,確實,她道:“不會,真要跟那個假石棺下去一趟吧?”
“雨軒當年帶不走,不代表我們就能帶走,還是忍住好奇心吧,”西天天打個哈欠問:“明明我累了,我能不能放下了?”
“等等再多翻翻,看看有沒有哪裡遺漏的。”
西天天翻著翻著都煩了起來,但緊接著書的最後一頁夾著一張紙,掉了下來,西天天的手也徹底握不住那本子了,戲本掉到桌上,直接回到原先的厚度,回到了《芍藥花培育》的樣子。
之後明明如何再試,書都回不去了。
清恬說:“應該是沒什麼用了。”
金伶只可惜了那個《殿春吟》,不然可以拿來排一排戲,應該會有很多人愛看的。
西天天手上拿著剛剛掉下來的那張紙,紙張對三折,天天在他們三人面前緩緩開啟來時,看到了神奇的一幕,在這張神奇的紙張上,不停的“開”著一朵又一朵的芍藥花,這一朵“開”完另一朵接著,不停的,甚至還能聞到花香……看呆了四人!
最後他們確定也興奮於這是新的要解開的“密碼”,然後結束了今天的“探險”,而因那戲本一直在天天手上翻著,這張紙也就交給西天天帶回去保管,他們相約明天上完課後繼續解密。
當晚,清恬回到家中,一切如常,只上二樓來到房間裡,感覺到了不一樣,很輕微的,卻是可以肯定他來了。
他來了她很高興的,但最近高興中有難過,且不敢與他知道。
豐羽今天來是因為和白天的會議內容,按照伏天的說法他可以作證小長假清恬不在水浣鎮,可是又因會議的內容得知可以是一種“心理控制”術,所以他找來,想要再試試,看看能不能再從清恬身上看到點“未來”。
清恬關好門,小聲的問:“你怎麼來了?”
她的六先生攤開手,說:“不歡迎?”
清恬還是將屋內的燈關了,雖然看不清,但已經可以直接奔進他的懷中,只是豐羽從未問過,為何每次都要關燈。
緊接著,豐羽帶著清恬來到床邊,這次不同,豐羽多了一個動作,就是開啟了床頭的燈。
清恬下意識掩上了眼睛,這更加引起了豐羽的懷疑,他耐著性子,也有害怕自己接下來可能就要發現的真相,他問:“怎麼了?”
“我……不想讓你看現在的我!”
豐羽伸手緩緩的移開她的手,期待又害怕會看到什麼時,結果是清恬的一雙淚眼,他心疼起來幫忙擦拭,著急問:“怎麼了,怎麼哭了?”
“太高興了吧,每一次都知道可能就沒有下一次了,所以很開心,很激動,能再看到你,無論什麼原因,你能來我都很高興,我是高興的哭了。”
豐羽心內一片柔軟,此時此刻他只知道自己的內心在告訴自己,如果……如果終有那麼一天,他願意生死同赴。
“清恬,我們建立契約吧?”
“你……你說什麼?”清恬懷疑自己聽錯了。”
“與我簽訂契約,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無論生死離合我們都要在一起,你願意和我約定嗎?”
“我……我願意!”清恬這才是笑著哭了。
當豐羽在她胸前建立契約時,清恬擁著他的頭,忽然腦海裡閃過了片段,與此同時胸前傳來痛感,契約建立完成!
豐羽才抬頭時,便看到了二人的未來……新的預言出現了——
在玫瑰田處,瘦弱的身子板倔犟的擋在前方,其身後敗血人往那片樟樹林跑去,而她就那麼毅然決然的站在他面前說:“……對不起,但我不後悔,只是……對不起你!”
然後吐血倒地,在他懷中身亡——
“嚇”豐羽驚出一身汗的醒過來,不知不覺又睡了一夜過去,清恬擁著他,好似一夜未睡,她說:“你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嗯,是夢!”豐羽如此安慰自己,回手到其背上,擁的更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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