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碰上柏溫了後,那是一個比一個做得勤勞。
完全沒有任何這是下人幹的活的想法。
柏溫拿到酒後先是淺淺地品嘗了一口,隨後說道:“居然是烈酒嗎?你們喝這個也不覺得上頭?”
三兄弟齊刷刷地搖頭:“不會啊。”
柏溫明顯喝不習慣這種酒,她本來也不喜歡喝酒,所以沒喝多少就把酒杯放了下來,再一看三兄弟,每個都是拿著這種偌大的酒桶杯在那裡噸噸噸。
柏溫:開始懷疑文斯莫克的改造因子裡是不是包含了酒量設定。
這三個人怎麼跟喝水一樣。
柏溫第一時間對自己的酒量有些懷疑,她看了看眼前的酒杯,再次選擇拿了起來,打算再試試。
在這次喝酒之前,柏溫並沒有任何覺得自己酒量很差的想法,之前在家族的宴會上,她又不是沒有喝過酒,柏溫從來都沒有醉酒的體驗。
但是顯然柏溫忘記了一個重點,文斯莫克家族自己釀的酒,可比那些名貴的酒猛多了。
於是自信的柏溫就這樣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酒,等到三兄弟和她聊天的時候發現柏溫回話已經有些遲鈍後,才注意到柏溫好像是喝醉了。
伊治:“柏溫?”
柏溫的臉頰因為醉酒泛著紅暈,眼神迷離,帶著幾分慵懶,和平日裡的她有著完全不同的一面。
聽到伊治叫她,柏溫慢半拍才緩緩抬起頭來,看向了伊治。
“伊治,怎麼了?”
伊治雖然沒有喝醉過,但是柏溫這個態度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他有些無奈:“你喝醉了,柏溫。”
柏溫:“有嗎?沒有吧。”
柏溫的主觀意識還是認為自己並沒有喝醉,她只感覺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也沒有打算搭理伊治的打算,她伸手捂著自己的額頭,再次低下頭去,然後盯著自己面前的酒桶杯發起了呆。
往日裡的柏溫哪怕是發呆,也不是傻傻的模樣。
現在喝醉酒的柏溫,發呆就是純粹地傻乎乎的模樣。
尼治和勇治聽到伊治的話後,紛紛抬起頭來,也發現了柏溫的狀態不太對勁。
勇治:“柏溫?柏溫?”
他喊著柏溫的名字,走進柏溫身邊,彎下腰來看著她,仔細觀察著柏溫的狀態。
要是往常,可能柏溫早就讓他不要靠近自己了。
然而現在大腦遲鈍的柏溫失去了平日裡的警惕心,她聽到勇治喊她的名字,偏著頭只是就這樣看著勇治,並沒有任何表示。
察覺到柏溫是這個狀態的勇治直接就擠到了柏溫的身邊來,他開心地攬住柏溫的肩膀,隨後對自己的兩個哥哥宣佈:“你們不覺得柏溫這樣超級可愛嗎!”
伊治:……
尼治:……
尼治不爽地看著勇治攬住柏溫的手,冷笑著說道:“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伊治:“我建議你放開他,勇治。”
勇治卻完全不聽自己哥哥的話,他美滋滋地捏了捏柏溫的肩膀:“我不!”
然後如此囂張的勇治就直接被自己的兩個哥哥踹飛出去。
他們倆倒是還記得有個醉酒的人在這裡坐著呢,全程精準控制自己的力道,沒讓飛出去的勇治影響到坐在這裡的柏溫。
頭暈暈的柏溫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還在那裡捂著頭呢。勇治被踢倒在身後的聲音並不能夠吸引她的注意力。
伊治和尼治踹完人後,兩人瞬間就從合作默契的兄弟兩變成了競爭對手。
只見兩人不約而同地在柏溫的一左一右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