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兩人那模糊不清的臉上，似乎露出了一個別樣的表情，似乎是笑容？
“今日你們都不能輪迴，永世墮入暗河，感慨也好，遺憾也罷，但你們終究還是在一起了——
若有來生——
哦，對了，你們不會再有來生，那麼——再見。”
望著緩緩變淡的兩人，林小天淡淡的說道。
眼神漠然，不帶有一絲的感情，但是心中卻又一絲異樣的感覺，說不出口，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轟！
驀然間，天空之中，陡然響起一聲悶雷，但是隨之便是消卻。
林小天抬起頭，眼神複雜。
“再見。”
片刻之後，這片天地之間，在無兩人任何的氣息，還有執念。
而林小天也是緩緩的低下了腦袋，漠然的目光重新的落在了方天生的身上。
後者的身上，有著一絲灰色的氣息遊蕩。
而此人，此刻已經完全恢復了之前的模樣，不對，變得比之前更加蒼老。
他半跪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胸口，任由著體內那一縷灰色的氣息，在他的體內肆謔，而自己卻毫無辦法。
林小天緩緩的走了過去，而後低下頭，看著他，淡淡的說道：“你知道何為太陰？”
“超越生死，超越死亡的力量，位於死之巔，陰之極，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
沒有你的成全，我的《九幽訣》，不會成功——”
“什——”
方天生眼睛瞪得老大的看著林小天，顯得震驚無比，想要說什麼，可是卻因為自己生機流逝的很快，而說不出來話。
“知道你為什麼會敗麼？”
林小天並沒有因為方天生震驚的說不出話而得以或者如何，只是低著頭，看著他，似乎是喃喃自語一樣問道。
“我不該——招惹你——”
方天生極力的存著自己的氣勁，身軀顫抖的才是說出了話。
他心中知曉，一開始自己就錯了，不該招惹這個傢伙，真的不該，可是這個世界沒有後悔藥。
“你錯了。”
但是讓方天生意外的是，林小天卻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