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沒讓唐柔給你說過？西玄皇，燕南天都要為國家做事兒？你算什麼？”
“你的話——多了。”燕南天看了童軍一眼。
後者瞪了林小天一眼，而後便是退了下去，不在說話。
“你們燕子坊，要造訪？”這個時候，那個文質彬彬的首長走了出來，盯著林小天，問道。
“這件事和燕子坊沒有關係。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
林小天挺直了自己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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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周家老爺子，滅門周家的人，殺了楊家老祖的人，都是我做的，我願意承擔一切後果。”
“你承擔的了嗎？”
“有何不敢？”
林小天深吸口氣，把手中的毛筆給丟了出去。
“這些，便是當年欠你們的所謂的國運，現在還給你們。
從今以後，我們姓林的，不在欠你們一絲一毫。
我父親身死，也算是給當年彌補罪過。
燕子坊為此龜縮在這裡二十多年。
這些還不過夠？
今日，我來贖罪，這些還不夠？
我欠你們的已經還給你們了，這些還不夠？
那周家就是咎由自取，我殺他們的時候，便是說過，我不後悔做這一切。”
“那你知錯嗎？”
“我沒錯，錯的是這個世界，錯的是這個機制。錯的是我殺了權貴。
所以我本沒錯，但是我認輸，所以我今天出現在這裡。
我願意承擔你們認為的所謂的‘錯誤’的懲罰。”
“冥頑不靈。死不足惜。”
林小天整了整衣服，視死如歸的看著眼前這些人。
“動手吧。”首長擺擺手，對燕南天說道。
“死在我的手中，是你的榮幸。”燕南天看著林小天，眼神也是有些惋惜。
顯然他之前還是比較看好林小天的，只是可惜了——
說著，便是朝著林小天走去。
“生亦為人傑，死亦為鬼雄。此生無悔——”
林小天低笑了起來。
轟隆！
而就在這時，天空之中，雷聲大作，天地頓時變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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