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奇怪。”陸羽覺得奇怪,正要站起來,言溪安卻忽然撲上他的後背。
“哎喲,要不是我身子結實,就被你撲進水裡了。”陸羽穩穩當當的站起來,笑道:“怎麼了,想我了麼?”
“對呀,想你了。”與陸羽單獨相對時,言溪安可比陸羽要大方多了。
陸羽反手在言溪安背上拍了拍,笑道:“我也想你,天天想。”
言溪安吃吃笑道:“嘻嘻嘻,你就得想我,就算天天見我,也得想著我,只能想我。”
“那是自然。”陸羽揹著言溪安往小溪下游走去,邊走邊說:“小溪裡一條魚都沒有,有點奇怪。”
“那有啥奇怪的,過去的冬天那麼冷,魚兒都被凍死了唄。”
“或許吧。就是覺得這段溪水不冷不熱,總應該有一兩條魚吧。”
“唔……那我就不懂了,那這裡沒有魚,咱再回山谷裡面瞧瞧吧。”
陸羽點點頭:“嗯,進去看看。”
安定谷那段小溪原本被毀過一次子,後來重新整理疏通後,裡面剩下的魚兒幾乎就寥寥無幾了。陸羽揹著言溪安回到山谷,用神識在小溪中粗略的搜尋了一通,然後就發現,溪裡還有魚,並且還不少。
這讓陸羽這種驚喜之餘,更覺驚訝了,山谷外小溪流水,裡面一條魚都沒有,這太不可思議了。
弄起來兩條魚,又尋了些野菜,陸羽兩人就傳送回去了。鍋裡的米飯已經熟了,陸羽回到家,又把魚和野菜分別弄好,幾個人吃了午飯。
吃午飯的時候,陸羽把山裡小溪中一條魚都沒有的這個發現說了。言籍白立刻就說:“莫不是山裡又來了什麼野獸,將小溪中的魚給捕了乾淨?”
“咦,這倒真有可能。”陸羽想了想,又說:“今天沒有留意溪邊有沒有其他野獸的蹤跡,等改日我再去瞧瞧。”
言溪定說:“也不一定是真的有什麼野獸,冬天那麼冷,山裡啥野獸不會被凍死?再說了,現在那條溪裡啥都沒有,野獸肯定不會再回來了。”
“這倒也是,明天從山谷弄兩條魚丟外面溪裡,我倒想看看,是啥野獸,能把溪裡的魚兒吃的乾乾淨淨一條不剩。”除了心疼魚,陸羽更覺得要是真有什麼猛獸在安定谷周圍出沒,那也是一種威脅。
言溪安說:“可是咱們也不知道那野獸啥時候會來呀,你總不能一直守在溪邊吧。再說了,有沒有野獸還不一定呢。”
陸羽微微一笑,說道:“不用人一直守著,在那邊插兩隻稻草人就行了。”
“是哦,稻草人附上神識,然後就能監察那邊的情形啦。”很早之前,陸羽就曾用這個辦法,找出損害自家莊稼地的元兇,言溪安對此記憶深刻。她又說:“那咱下午就弄稻草人,然後插小溪邊去,再抓兩條魚丟裡面。嘻嘻嘻,這次用我的神識附在上面。”
陸羽想了一下,說道:“還是我來吧,家裡離小溪太遠,隔這麼遠操控神識會費力些。”
“真是的,咱搬安定谷裡去住不就行了嗎?”言溪安忽然想到什麼,又說:“你說那野獸,會不會曾經去過安定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