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蓉婉倒不至於討好一個顧問行。
單純是...她今日心情好,賞賜便也好些罷了。
不光顧問行,就是身後奉著一流東西的太監都得了不小的賞賜。
放下了東西,都感恩戴德的退了出去。
殷英這才開口,感慨的說道:“果真是國母待遇。”
瞧著這將整個院子都擺滿了的箱子。
曹敏也是笑著說道:“我聽過一句話,叫白玉為堂金作馬,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當時我便覺得家族尊貴難言,可如今到了京城,今日瞧見了皇上對你的看重,方才知曉,我當初所見,不過是九牛一毛,是我目光短淺了。”
佟蓉婉笑了笑,心裡也覺得皇上送的太過了些。
可這也是皇上的心意呢。
但也沒表露出來,反倒是笑了笑,說道:“行啦,就顯得你會說話。”
幾人相伴,甚至下午還摸了會兒牌。
到了傍晚,才將三個人一個一個的送走。
額孃的侍女等在門口,佟蓉婉走了過去,聽說是額娘和阿瑪尋她。
她自然是知道尋她做什麼。
今日皇上納財,光是給她的就擺滿了院子,每一個箱子裡都擺滿了精貴的東西,還都是她喜歡的東西。
更別說要賞賜她家族的,定然也極為風光。
“走吧。”佟蓉婉讓她帶路。
額孃的院子總是花團錦簇,無論是冬日還是合適花草盛開的夏日裡。
剛進門就瞧見笑臉滿面的額娘和喝的半醉的阿瑪。
甚至二哥二嫂,還有大嫂,三哥三嫂都在。
一大家族的人都坐在額孃的廳裡。
難得幾乎是一家人都在,除了大哥。
顯然大家都習慣了大哥極少在家。
“哎喲,咱們準新娘,未來的國母來啦。”
三哥那張俊朗的面容泛著醉酒的紅暈,瞧見她來了,用很是有幾分不羈的說道。
佟蓉婉瞪了一眼他,話都沒搭理。
她先是跑到額娘和阿瑪面前,乖巧的行禮,但還沒等喊起來,自個兒就先起來,拉著額孃的手坐在椅子上,親暱的蹭了蹭。
佟國綱明顯是有些不高興,聲音不低的說道:“怎麼了,我們婉兒怎麼了,現在對著阿瑪越來越冷淡了,竟是看都不看阿瑪一眼了。”
他聲音本來就高,現在喝了酒沒怎麼控制音量,簡直要把耳朵震聾。
佟蓉婉揉了揉耳朵,轉頭看向佟國綱,瞧著他喝的眼睛都紅了,伸手擋著自己的下半張臉,露出的眼眸裡帶著嫌棄。
語氣裡也滿是嫌棄的說道:“怎麼又喝這麼多酒?”
“少喝點,現在也年歲大了,可不許像年輕人不管不顧的亂喝酒了。”
佟國綱性子剛強,有時候皇上的面子也是不給的。
但偏偏這個小女兒,當著眾人的面說了他,他也只是嘿嘿笑了聲,連忙起身說道:“那你等阿瑪一會兒,阿瑪洗漱洗漱立刻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