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杏壽郎沒有遲疑,拉著弟弟讓出位置。
松山久幸和犬夜叉早早縮到一旁,將最佳位置讓給了這一家子,他一邊給犬夜叉處理傷口,一邊問:“感覺怎麼樣?”
犬夜叉側過臉,讓松山久幸幫他清理頸側的一處血痕:“還行吧,看得出他原來很強,不過實力下滑得很厲害。不只是□□的衰退,意志上也是。但最後這一招很漂亮!”
要不是他躲得快,脖子都被插穿了。倒也不愧是曾經的炎柱。
人類果然很有意思!
單論劍技犬夜叉當然比不上煉獄槙壽郎,但他們這是戰鬥,又不是比劍,而且煉獄槙壽郎曠了太多年,要想一下回到巔峰狀態,那就是痴人說夢。今夜一戰之後,這人至少得在床上躺上一個月。
“松山哥哥,接下來我們去抓鬼吧!”犬夜叉身上的傷還沒處理完,就想著下一場戰鬥了。
沒辦法,現代社會約束太多,反倒是這種地方他待起來更自在些。不用擔心一不小心被監控或者什麼攝影愛好者拍到,變成不可明說的都市傳說,或者幹脆被警察找上門來。
“沒想到這邊結束這麼快,剛才我們還真遇到鬼了,你感興趣就去試試能不能將他們找出來。”松山久幸拿出日記本給犬夜叉。
“奇怪的味道,還有血腥味和醫院的味道……”犬夜叉嗅了嗅,打了個噴嚏,“那我去了!”
“等等!”松山久幸給犬夜叉的脖子打上藥和繃帶,“小心一點。”
“知道!”犬夜叉摸了摸繃帶尾端的蝴蝶結,點點頭,然後縱身離去。
妖總要去危險中拼搏,才能成長得更為強大。殺生丸將犬夜叉放在這邊,為的並不是店鋪能給犬夜叉提供保護,而是系統穿越世界的特效能讓犬夜叉得到更多的鍛煉。
這倆兄弟當年離開自己的世界之後,分別落入了不同的時間,殺生丸的路已經走得太遠,而犬夜叉尚且稚嫩,這樣的犬夜叉無法與他並肩。
他們是親兄弟,有著相似卻又不同的血脈,也應當有各自不同的經歷。他們的父親曾經為兄弟倆安排好了各自的未來,但當跳出那個世界之後,才發覺外面如此廣闊。殺生丸勿需遵循犬大將為他劃下的未來,犬夜叉亦同。
宇髄天元揹著他的雙刀走過來:“不擔心他一個人出事嗎?”
松山久幸彎起眼睛:“不要小看犬夜叉啊!”
這可是他們店裡曾經的,宇髄天元聳了聳肩,也放下心來,轉而將關注點落在這邊:“他不可能再成為炎柱了。”
他的話冰冷而現實。
但松山久幸並沒有反駁。煉獄槙壽郎身體機能的下降是不可改變的事實,即使沒有這些年的消極,一個年近四十的男人也不可能再和二十幾歲的巔峰時期相較。
煉獄槙壽郎炎柱的稱號並沒有取消,但他確實已經無法勝任。
“他也不需要再成為炎柱。”松山久幸說,“柱只是一個鼓舞人心的稱號,重要的是他能夠再握起刀,尋回初心。而更多的,還有杏壽郎和其他人,不是嗎?”
宇髄天元大笑兩聲:“確實!我很看好杏壽郎的潛力和意志!”
在煉獄槙壽郎過來之前,這段時間也沒有白費,他和犬夜叉、杏壽郎三人來了一場混戰,對各自的實力都有了解。
宇髄天元趁機摸了一下犬夜叉這個半妖的虛實。身體素質比人類強,但和鬼有一定差距,特別是在恢複力方面。整體來說犬夜叉這個半妖比上次他和水柱遇上的那隻好應付得多,攻擊方式更單一。大概這也和種族有關?犬夜叉無論是外形還是名字,分明和狗有關,所以是狗妖?
話說犬夜叉這種狗妖是狗變成的妖怪,還是天生就是狗妖?
某個忍者的思維開始蕩鞦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