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還是別告訴幼弟,免得他等不及,最後鬧出什麼亂子。
“…”
另一邊的馬車上。
男人察覺到掀開的簾子會暴露裡面的情況,找東西將簾子壓住,裡面的情況被簾子隔絕,外頭無法看到。
剛返回來的侍衛低下頭,偷偷聽裡面的聲音,但兩人說話的聲音太低,只能聽見有竊竊私語的聲音,卻聽不出具體內容。
他撇了撇嘴。
不過作為男人,面對一個還算漂亮且救了自己的女人,即便看不見,也知曉淮安侯世子必然動心,他可看見兩個人牽手了呢。
淮安侯世子的膽子真不小,家裡有隻母老虎,還敢在外面招蜂引蝶。
福康郡主的脾氣可不好。
早些年拎著鞭子在京城大搖大擺,打了不少世家子,好在鄭家的家規森嚴,並沒有公子捱打,崔家的和王家的可沒少捱打,聽聞淮安侯世子姐弟也沒少挨她的鞭子,他是沒被福康郡主打怕嗎?
嘖嘖……
這些和他沒什麼關係,反正到時承受福康郡主怒火的人不是他。
他只需要按照家主大人的命令注意他們的情況即可。
奇怪,家主大人這麼關注淮安侯世子的感情做什麼?
“…”
馬車內。
“鄭懈親自來了,這下他可逃不掉。”女子靠在謝長恭身上,擺弄著他的手指隨口道。
謝長恭任由她玩著手指:“白婉已經秘密送出去,到時我要求帶你去住處,他定然會想法子跟著同去。”
裴寶珠微笑:“甕中捉鱉。”
她摸了摸臉頰,讚歎道:“青女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帶了這麼久的面具也沒有覺得不舒服。”
其實她是不願意親自上陣的。
做易容的確不會被發現,但面具糊在臉上很難受。
索性有阿恭在,還有那麼多人暗中保護,不會有危險,白婉親自上陣也可以。
但男人非要以擔心白婉看見鄭懈,維持不住情緒擔心鄭懈起疑為藉口,讓她來。
可她清楚,真相併非如此。
就算暴露了,直接將‘審判’的地點改在山裡即可,沒必要非得糾結地點。
他不過是有些小矯情,不想和白婉配合,想讓她親自上陣罷了。
她看破沒說破,心裡也對他的想法有一絲贊同,所以縱容的答應。
不過她答應的時候從白婉的表情中看出,白婉也看出來了,所以她甚至沒有開口為自己爭取。
想起來倒是有些讓她覺得不好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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