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其正發誓。
自從他來到慶安鎮後,再也沒有人敢如此對他!
“你知曉本官是誰還敢如此大膽!衝撞朝廷命官是大罪!”
青女諷刺一笑:“朝廷命官?程大人面對這幾個字不覺得自己受之有愧嗎?”
“…你什麼意思?”程其正瞪大眼睛,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衣袖中的手攥緊。
難道…被人知道了?
不!不對,一個普通的商戶夫人怎麼會知道?
就算知道了又如何?憑她商戶的身份能做些什麼?
他可是有鄭家做靠山…
說到鄭家,程其正的臉色驟然變了。
眼下慶安鎮不光有鄭家的人,還有一位身份高貴無比的皇室親王。
那婦人與齊王的女人走的很近。
說不得她已經將不知道從哪裡聽到的流言告訴了齊王,所以齊王離開前才會留下人手不許他出府。
該死!
為什麼不早些知道!
現在怎麼辦?
望著向他圍過來計程車兵,程其正面如死灰。
“看來程大人想明白了。”青女拍拍手,嘴角揚起一個惡劣的笑:“好好珍惜你最後的時光吧。”
“不!我有話與易夫人說!”
不管什麼條件,他都會答應他的。
他在賭,賭易夫人還沒有將事情告訴齊王。
想想就知道了啊,如果齊王知道,可就不僅僅是將他扣在府中不許出門,而是直接抓起來關押起來。
青女若能聽到他的心聲定然會嘲諷一句,算他有自知之明,他做的那些齷齪事情簡直不配稱為人,在他面前沈氏那些行為都稱得上不痛不癢。
不管怎麼樣,沈夫人喜愛男子,不管是威逼還是利誘,都是……
青女的眼睛裡閃過陰翳:“堵上嘴帶下去,別吵了主子休息。”程其正根本不配叫作人,連畜生都不如!
她不能再看下去,擔心自己動手一下子把他打死了,沒法跟主子交代。
他這種人死了太便宜他,應該將他的所有罪行當眾公佈出來,接受所有人的唾棄。
“…”
一個時辰後,青女在外面輕輕敲了敲門板,小聲道:“主子,齊王殿下已經抵達官府。”
“…嗯。”得到裴寶珠的答覆後,裡面傳來窸窣起身的聲音,青女低著頭往遠處走了走。
謝長恭在青女靠近門的時候便醒了,兩個人睡了一個時辰,現在精神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