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有跟淮安侯府叫板的底氣。
裴寶珠一副無奈地看著她道:“姨母,你別取笑福康了。”
“姨母可知瑤兒生父的名字?”
普安大長公主的笑容淡了,擰眉回憶:“瑤丫頭的生父啊…我只記得他是衛家的小五,名字還真沒什麼印象。”
福康突然提起他做什麼?
普安大長公主回京的時候裴寶珠已經嫁給謝長恭,知曉她有個在南疆戰場失蹤的丈夫。
戰場上消失,基本是死了。
否則怎麼這麼多年一點訊息也沒有?
已死之人,普安大長公主不想戳外甥女傷疤,惹外甥女難過。
衛五的名字她確實不知。
裴寶珠掛著淺笑道:“瑤兒的生父姓衛,名泓新。”怕普安大長公主不理解,繼續道:“衛家從字與尋常人家不同,從末字。”
衛五從新字?那她的名豈不是泓?
普安大長公主頭疼地捏了捏眉我,著交個什麼事。
昌隆有事求福康,定將她身邊的人她的喜好調查明白,而且她一直在京中。
不像自己一般對瑤丫頭的生父瞭解的不全。
鴻郎…
昌隆是故意的。
昌隆丫頭究竟怎麼想的,這確定是討好福康,不是往死裡得罪福康?
普安大長公主沉默片刻,出聲道:“她或許是無心之失,福康不要與她計較。”
“哎”裴寶珠嘆息一聲,語氣無奈地對普安大長公主說:“姨母,福康亦想當做巧合。”
“可名字能說是巧合,樣貌也是巧合福康無論如何是不相信的。”
樣貌相似?
普安大長公主擰眉,知曉昌隆郡主是討好裴寶珠不成反踢到馬屁股上。
幫她說情的話再說不出口。
跌一次還不夠嗎?居然還有第二次!
普安大長公主簡直不知說她什麼好。
作吧,她就作吧!
好好的日子讓她過成這樣。
剛回京的時候自己便見過昌隆,看她把日子過得一團亂曾苦口婆心的勸阻,她倒是很乖順的聽了。
但陽奉陰違,以至於出現這麼大的茬子。
讓陛下知曉,她的郡主之位也做到頭了。
現在的皇帝可不是先帝,他跟父皇沒有祖孫情誼,昌隆又失寵在先帝時期,他憑什麼要給一個關係遠到天邊的堂姊兜著?
好言相勸她不聽,現在又把福康得罪死了。
想死的話直接找根繩吊死,何必這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