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恭同樣察覺到這點,下手愈發狠辣。
呵,既然他喜歡裝,那就生受著吧。
拳拳到肉,聽著便疼。
“…”
“主子,可要下去?”
裴寶珠搖了搖頭:“回去吧。”
謝長恭瞥見角落的馬車消失,意猶未盡地收手,“哼,我們走!”
一行人四下逃散。
“屬下無能,請主子降罪!”
盧桀站起來,抬手蹭去嘴角的血,他目光陰翳:“先回府再說。”
那群人堵在他回家的必經之路,顯然有預謀。
那點三腳貓功夫他不放在眼裡,若不是感受到有另一方視線,他不會白白捱打。
呵,他會查出是誰的。
——
裴寶珠回到西街的宅院,已經接近凌晨,疲憊不堪的她簡單洗漱後摸黑爬上床,忽然一雙手圈住她的腰。
頓時驚出冷汗,“來…”
她的嘴被捂住,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別怕,是我。”
謝長恭鬆開手,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小九擔心我?”
裴寶珠推開他,轉身背對他:“我現在很累,有事明日說。”
謝長恭勾唇,在她髮間落下一吻,擁著她睡下。
第二日,裴寶珠迷迷糊糊睜眼,對上某人熟悉的臉,瞬間清醒:“你怎麼在這裡?”
她困極狀態中大腦混亂,發生什麼完全沒印象,所以不知道謝長恭何時出現在她的床上。
謝長恭看起來早就醒了,閒適的靠在床上,悠哉地等著她睡醒。
對於她的問題,他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擺了擺:“不重要,不過我的問題小九要想清楚了再回答。”
裴寶珠皺眉,一大早的發什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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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昨夜小九春香樓豪擲銀錢親見花魁?”
“一個女人而已。”
謝長恭痛心疾首:“聽聽!多似渣男言論!”
“我不是怕你衝動,在盧桀面前暴露特意趕過去的嗎!”
“那你可以在外面等啊!”謝長恭一臉肯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藉機跑去玩!”
“……”裴寶珠無法反駁。
“別胡說!”
謝長恭眼神幽幽:“你敢發誓嗎?”
裴寶珠騰地起來,咬牙:“我為何要發誓?別鬧了,壽和要起來了!”她落荒而逃。
謝長恭望著她的背影笑出聲:一心虛就逃跑的毛病還是沒變。
不過…
盧桀去春香樓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