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寶珠扳過他的臉,與他對視:“我帶著孩子折騰你生氣嗎。”
謝長恭苦笑,當然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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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沒資格生氣。
孩子到來這麼久,他才知道,他這個父親不稱職。
裴寶珠抱住他的胳膊:“阿恭,我只是想知曉真相。”
“岳母的死的確另有隱情,表哥的態度古怪,我已經讓人去揚州。”
“禧兒留在你這兒,假如揚州那邊沒信,你就帶著他逼宮,保準他乖乖投降。”
裴寶珠捶了他胸口一下,“哼,你把我當什麼人。”
謝長恭親了親她的嘴角:“我說錯了小九重情義,自不會那般做。”
“切,少給我戴高帽,阿孃的事必須要查個清楚。”
“所以你扶持盧桀。”
裴寶珠勾著他手指:“與其他背後算計難以防備,不如放眼皮底下盯著。”
謝長恭冷笑:“是不可掉以輕心。”
前腳自己被綁到百里外,後腳他就跑到小九跟前說岳母的事,引發小九的疑心,他安的什麼心大家心知肚明。
他看了眼裴寶珠,不對,小九還沒看清。
以為他僅僅是野心勃勃,想爬上高位,盧桀根本是衝著小九來的。
謝長恭眼底閃過寒礪,他未免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裴寶珠敏銳地察覺到他的寒意,哆嗦了一下。
謝長恭恢復正常,輕輕安撫:“怕什麼,不是衝你。”
裴寶珠瞪了他一眼。
難不成讓她說自己還記得小時候被他捉弄的陰影,太丟人了!
“小九,你有孕了,我搬回郡主府住。”
等到他懷孕的訊息爆出來,他們先前撇清關係已經無用,小九依舊會綁在淮安候府的船上,乾脆搬回去,他還能更好的照顧她。
裴寶珠挑眉:“你想辦法。”這人走的時候不打招呼,現在別指望她浪費精力。
謝長恭撓了撓頭,眼前一亮:“我那後孃的生辰快到了。”
王夫人往年的生辰不曾大辦過,今年要大辦一場!
——
淮安候夫人生辰宴,接到請帖的人家開始備禮物,是否前往卻犯了難。
這位淮安候夫人姓王…就是那個王啊!
一直沒什麼存在感,據說不得淮安候的心,也不曾給淮安候生下子女,為了避嫌,不去為妙。
但淮安候府終究是悅貴妃的母家,宮裡特意給了淮安候夫人賞賜,說明還是看重這位繼母的,倘若他們推拒不去,誰知道小心眼的悅貴妃會不會吹枕邊風。
到了淮安候夫人生辰那天,到場的人鬆了口氣,連和懷安侯世子鬧掰的福康郡主都出場了,她們不來問題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