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用的東西當然要除掉了。
…
“喂,你覺不覺得我們被人監視了。”青女湊到陳陽身邊。
陳陽瞥了她眼,淡淡道:“郡主身份貴重,有人留意屬正常。”
好比窺探帝蹤是大罪,但永熙帝又不能將所有人治罪,只要沒有歹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
青女掐腰:“奴家行走江湖多年,靠的是直覺!陳統領敢與奴家賭嗎?”
這人看不慣自己她曉得,正事上總要聽她一句吧?
陳陽冷臉:“我無空陪你玩鬧。”
…
“怎麼了,剛才就看你氣鼓鼓的。”裴寶珠好奇。
青女忍了忍,終於忍不住告狀:“主子,奴家投奔了您,便將您當主子,一心為您考慮,陳統領太過分了!”
裴寶珠沉思。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覺察到有人監視?”
青女認真回想:“旁的時候我沒留意,但每次出城的時候一定有人跟著!縮手縮腳的不敢上前,懦弱!”
不然抓住他們,看姓陳的還瞧不起自己!
出城嗎…
裴寶珠忽然笑了,對她招了招手:“你過來。”
——
王嬌荷覺得裴寶珠今天很不對勁。
“你盯著我做什麼?”
裴寶珠笑眯眯:“說不得是最後一面,當然要好好看看。”
王嬌荷抿唇。
她終於想動手了嗎?
“你有什麼心願嗎?看在相識多年的份上,本郡主滿足你。”
王嬌荷沉默許久,嗓音乾澀:“可以的話,我希望葬在城山桃林中。”
“你倒是會挑地方。”
王嬌荷眸子裡劃過一抹柔和,那是他們相遇的地方。
裴寶珠惋惜:“可惜啊,本郡主忽然又不想遂了你的願。”
王嬌荷黑臉,頭也不回的進屋子。
裴寶珠幽幽道:“本郡主對她是不是太溫柔了?”
彩月憋笑。
…
兩日後。
“主子,您何必親自來?”
“自己動手才更安心。”盧桀拔出匕首,指腹在上面蹭了蹭。
他潛入屋子,在一片漆黑中摸到床邊,出手狠厲直接划向熟睡中女子的細頸,打算割下她的腦袋。
床上的人一個閃身躲過,迅速滾到地上,盧桀詫異,很快抿緊唇,與那人扭打起來。
兩人身手都不差,屋子片刻變得狼藉,戰場轉移到院子,藉著幽冷的月光,他看清了跟他交手的是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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