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祿眼睛忽地亮了起來:“對呀,我們就是聞到那香味之後,才突然集體暈倒的。”
“哎呀。”坐在一旁的夕霧突然叫了一聲,只見她臉上微微有些泛紅,“我身上怎麼有點癢?”說著就忍不住去撓自己的背。
我剛準備走過去看看,突然感覺背上突然爆發了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瘙癢,整個背像要炸開了似的,癢得我蝕骨撓心直飆淚。
“臥槽、臥槽,我也、我也!(!,”吳祿也扭曲起身子去找他的背。
很快,除了大牙外的所有人,都癢得在地上直打滾了。
大牙呆滯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我操,這又咋了?”
直到吳祿喊了一句:“大牙,快幫我脫衣服。”他才回神,趕緊把吳祿的衣服輕輕揭開。
我此時已經癢得恨不得把整個後背都掀開,撓得鮮血直冒。但還是邊撓邊控制住自己的意識,去瞧瞧到底是什麼情況?
吳祿這時癢得已經連話都說不清了,任憑大牙扯開他後背的衣服。我們圍上去一圈,誰知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簡直要被嚇死。
他的後背佈滿了銅錢一樣大小的灰褐色的疤,中間部分還有開裂,看起來像砸開了一個血紅肉核桃似的,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破體而入,只露了一個頭在外面。
細細數來,這樣的疤大概有八九個,全都被他撓得有些紅腫發炎了,導致整個後背看起來慘不忍睹。想到自己後背也是這副德性,我半邊身體都嚇麻了。
“這可怎麼辦啊?”大牙在原地急得團團轉,像極了奶我們五個人的老媽子。
我辛苦憋著癢,斷斷續續地發出幾個模糊不清的音節:“包、我包裡……藥……快!”
大牙一頭霧水地在原地愣了三秒,終於反應過來我在說什麼,火急火燎地拉開我的包,把裡面的東西“嘩的~“一聲全倒了出來,最後只找到了一盒蘆薈膠。
他大牙一咬,說道:“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吧!”接著就依次給我們五人塗了滿滿一背的蘆薈膠。
冰冰涼涼的觸感使背上的灼癢感稍微減輕了些,又過了一段時間,瘙癢的症狀開始慢慢減退。
我好不容易才把氣調勻說道:“哎媽,我們怎麼都長上肉芽了,不會是得了什麼絕症吧?”
雲杉說看樣子像是真菌感染,“可能是洞裡有很多有毒的微生物存活,順著我們的呼吸道被我們吸進了身體裡。”
“那我們不會爛手爛腳爛全身,最後痛苦而亡吧?”我控制不住自己有點顫抖的身體。
雲杉面色也十分難看,聲音低弱蚊吟:“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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