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我還不動,就一隻手扣著我的肩,一隻手像鐵鉗一樣去抓著我的手腕,往他頭髮上摁。
“啊!疼!”
我痛呼一聲,他突然像觸電一樣鬆開了我。我感覺他有一瞬間手足無措了,可能是因為弄疼我而愧疚。
但他還是裝作兇巴巴的樣子貼近我的臉,一字一頓好讓我感受到他的怒氣:
“你告訴你,你是我老婆,要結婚只能跟我結婚,要嫁人只能嫁給我,明白嗎?”
我聽到這話就想笑,這語氣怎麼跟個受了委屈的小朋友似的,於是望著他的眼睛,明明白白地告訴他:“發什麼神經,我最喜歡你啦,當然要一直跟你在一起。”
他哼了一聲:“說得好聽!”
我不依不饒:”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才沒有吃醋。”吳祿還死鴨子嘴硬。
“你就是吃醋了。”
“……嗯,我吃醋了。”
他緊緊地把我抱在懷裡,幾乎要把我勒得斷氣,我扒拉著他的胳膊:“放心,我不會跑的。”
吳祿委委屈屈的輕輕“嗯”了一聲,閉上了他在黑夜中閃亮的眸子,天地間,我倆靜靜地立著,感受著彼此劇烈的心跳聲。
哄好吳祿後,我尿都沒來得及撒,就跟他一起回到帳篷裡了。
剛找了個地方準備約周公,一雙大手就伸了過來,硬生生拎著我掉了個頭,跌進了一個溫暖寬厚的胸膛裡。身下的吳祿就像一床大大厚厚的棉被,把我裹得嚴嚴實實的,一個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耳語:“睡吧,寶寶。”
我一激靈,我瞬間紅得像燒紅了的烙鐵,整個人熱得恨不得要爆炸了,以這麼羞恥的姿勢入睡我可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可又沒辦法,只能順著吳祿的牛脾氣,於是定了定心神,準備儘快入睡。
等我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吳祿還是以原來的姿勢摟著我,這能算作是我平生睡得最溫暖、最舒服的一個覺了。
我躡手躡腳地準備掙脫出他的懷抱,可沒想到一動他就醒了。“寶寶早啊”,他慵懶地說道。
我一聽臉刷得一下又紅了,根本不敢看他,就急急地“嗯”了一聲,走開了。
大牙見我臉紅彤彤的,問我是不是生病了,我忍住沒朝他翻個大大的白眼。心想:都怪吳祿,這真是個大爺,我以後再也不敢沾花惹草了,免得他又往死裡整我。
躺在帳篷裡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後,大家的精神狀態都變得十分飽滿。稍微進了點食後,就準備繼續往前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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