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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你們說一個男人怎麼能這麼可愛?
溫珏還以為自己能和雲川見面時,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又輕了起來,視野漸漸恢複明亮,他不瞎了?可也動彈不得了。
溫珏腦袋一片混亂,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覺,待看見身穿龍袍坐在養心殿案前批摺子的溫琰時,才回過神。
緩緩記起暈倒前的一切,原來剛剛的那些不過黃粱一夢...
那些他曾在夢中目睹過的場景,又親身經歷了一遍,他想,他明白老祖前輩的用意了...
老祖將他今生的記憶蒙上一層霧,讓他親身感受在處於第一世那樣的情境下,他會做出什麼選擇?
他還是做出了和第一次一樣,自己認為對且值得的選擇,他總說不同經歷記憶造就不同的人,可無論再怎麼變,他的核心始終沒有變。
正如雲川,無論在第一世遭受過怎樣不公的對待,重活一世依舊一心為民為國,堅定又誠懇,忠誠正直,就算和他決裂,二人立場不同,也從沒想過報複他。
而他重活一世轉變立場,也並非全是為了自己,他徹底看清了頤王的佛口蛇心,自私自利,為一己私慾能背信棄義,在還不知最終皇位鹿死誰手時,便果斷背棄頤王。
世界不過他們的磨刀石。
不過現在這是?是第一世的皇姐終於得償所願了嗎?!
溫珏激動難以自制,他終於見到了這一幕,就是有些可惜,沒能親眼看見皇姐登基!不過現在這樣也足夠了!
只是,怎麼皇姐看起來有些...憔悴?
案前,溫琰身著龍袍,摘下的冠冕被整理好放在一旁,頭發高高束起,不再和做公主時一樣頭上插著珠釵,身形和臉都瘦削不少,面上籠罩著淡淡的疲憊,雙眼通紅,不知是熬的,還是哭的。
她揉了揉太陽xue,闔上摺子,將摺子丟至一旁,展開另一封摺子。
太監敲了敲殿門,高聲喊:“聖上,公孫大人求見。”
溫琰:“宣。”
門被太監開啟,將公孫鶴引至她面前,公孫鶴淺淺一拜行禮。
溫琰這才從摺子中抬眼看她,抬手敲了敲被自己丟到一邊的摺子,冷嗤一聲:“你來得正好,替朕將這些奏摺搬走,明日上朝,朕要當著那些臭石頭的面,一個個燒給他們看!”
公孫鶴瞥了一眼那些奏摺,瞭然一笑,“聖上剛登基,根基未穩,他們難免想蹬鼻子上臉,您若退讓,他們便更進一步,您若強硬,他們只能退一步,且看您的底線在哪,這是好事,說明他們畏懼您!”
溫琰面無表情頷首:“朝上這些老臣,世家,盤根錯節,真是讓朕頭疼,先皇心慈,容忍他們,朕可不會。若他們以為朕是一介女子,要騎到朕頭上來...”
溫琰眯了眯眼睛,點到即止。
公孫鶴面有顧慮,“聖上...臣聽聞,您要將那罪人的屍首掛在城門口示眾。那罪人您差使人千刀萬剮,在下最後一刀才咽氣,他已經得到了該有的懲罰。若您還要讓他曝屍於城門上,恐怕...會讓百姓人心惶惶。”
罪人?是誰?溫珏不解,皇姐雖冷淡傲氣,但她已然心懷仁善,怎會用這麼狠戾決絕的手段折磨一個人?到底是什麼人讓她如此深痛厭絕?
“人心惶惶?”溫琰冷笑,“你是不是還想說,如此下去,誰都要以為朕暴戾陰狠,手段殘忍,會背上暴君的罵名?”
公孫鶴趕忙低下頭,“臣不敢。”
溫琰搖搖頭,“你敢,你知道朕不會罰你。朕又何嘗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說著,溫琰靠在椅背上,捏了捏鼻樑,頗為疲憊的模樣,在公孫鶴面前卸下了帝王的威嚴,“就讓我再任性一次吧,阿鶴。你知道,他是如何對執玉的?不這樣,難解我心頭恨!”
溫珏心中一震,被折磨得這麼慘的人,難道是溫瑜?
公孫鶴無奈嘆了聲,躬身高高抬手作揖:“那臣定會為聖上盡力善後,臣會讓人加快速度修建好鎮國廟,鎮國大將軍和瑾王殿下的神像雕刻即將竣工。待話本編寫好,屆時,百姓們一定會理解聖上的!”
溫琰淡淡頷首。
溫珏思緒複雜,皇姐居然讓人為他和雲川建了廟嗎?
皇姐登上了皇位,卻並未有想象中的開心,母妃走了,他也走了,就連父皇...也不在了。
愛的恨的,全都走了,只留下她一個...幸好她身邊還有公孫姐姐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