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溫珏也很是佩服韓笙,能看得清自己想要的,還有自己的位置,曾經皇姐多少男寵都爭先恐後的討好自己,韓笙就從不,所以他才能陪在皇姐身邊這麼多年。
他如此想著,沒注意到身邊的江闖越發沉默,再也沒忍住,悶悶道:“就算大房再有容人肚量,也不代表心中不憋悶吧?”
“這倒是。”溫珏頷首,“也不知道韓少傅委不委屈。”
江闖:“所以納妾,養男寵,都只會委屈了另一半,若是真愛,怎麼可能會讓別人插足進來兩人之間?”
溫珏察覺出來他話裡醋溜的酸意,笑道:“皇姐不需要真愛,她和那些人各取所需,所以她才不在乎那些人的想法。”
在江闖生氣之前,他又趕緊順順毛:“我和皇姐不一樣,我需要,所以我有江大將軍就好啦!”
江闖勉強滿意:“這還差不多!”
總算把毛順好,溫珏感慨:“皇姐才是幹大事的,可她已經如此優秀,卻總還有人可惜她,可惜她只是一介女流。”
“女流怎麼了?”江闖立刻反問。
溫珏微怔,問他:“什麼?”
江闖為他擦幹淨臉,笑著重複了一遍:“我說,一介女流又怎麼了?三、四、六皇子,哪個比得上她?不過...”
溫珏正詫異他能這麼想,又開心他和那群迂腐的人不一樣時,就聽見他說。
“比起瑾王殿下還是差遠了!”江闖一本正經的說。
溫珏不禁蹙眉,不大高興:“為什麼?”
江闖收回帕子,看他被自己擦得幹幹淨淨的臉蛋,含笑勾了勾他的鼻尖,“瑾王殿下天資過人,才德兼備,鐘靈毓秀,就是打著燈籠天下都找不到第二個!在我心裡,瑾王殿下比天上的玉帝都好!”
見他只是在打趣自己,哄著自己玩,溫珏抬腳踢了他一下,笑著呵斥他:“胡說八道!”
江闖握住他的腳,已經擦幹淨了,卻又故意假裝為他再擦一遍,指尖劃過溫珏的腳底板,讓他癢得發慌,想抽回腳又抽不動,索性抬腳用力想踢開他。
誰知道一腳踢在江闖的臉上,溫珏動作僵住,知道打人不打臉,臉面對於男子而言何其重要,他訕訕地開口:“雲川,我不是...”
剛想道歉,就發現江闖攥著他的小腿,薄唇擦過腳底,吻了又吻腳踝,一股難以言喻的癢從腳根蔓延上來,溫珏的臉瞬間紅透。
溫珏:“你...”
江闖松開手,起身將帕子丟回盆中,坦坦蕩蕩反問:“我怎麼了?”
溫珏說不出話來,江闖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逼近他,雙手撐在他的身側,以一種壓迫的姿勢,將他困在自己的面前。
“夜深了,我的瑾王殿下,你確定還要一直和我聊你的皇姐嗎?”
一件絲綢質感的布料忽然被他塞入溫珏的手中,溫珏摸著知道那是什麼,他們還沒做什麼,氛圍便開始變得旖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