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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蒙上眼睛,感受屬於小夫郎的世界
江闖還是第一次覺得,做比不做還要讓人難受。
執玉身體弱,他不敢太重。
抱著他已經是他能想到最溫柔的方式,可就算如此,也無法盡興。
憋了太久,好不容易能吃到肉,卻又束手束腳,只有他知道執玉滿臉通紅,眯著眼看自己時有多要命。
多少次都想不管不顧,但他腦海中始終繃著一根理智的弦。
動作溫柔得讓執玉都忍不住在他耳邊用沙啞的聲音呢喃說:“雲川,夫君...死……我。”
江闖格外遵守白淵的醫囑,固執地認為執玉不能失陽超過兩次,繃著一張臉冷峻盯著懷中的人,一字一句道:“乖,再忍忍。”
溫珏聽著床頭的竹片風鈴聲失神,下意識抬手扯著風鈴的穗子,穗子隨著他的動作止不住的搖晃。
竹片再度互相敲擊起來,以往正常的竹片碰撞悶響,在此時此刻都變得旖旎起來。
呼吸交融,低喘聲也融進了竹片的敲擊聲中...
到最後,溫珏感覺自己化成了一灘水,腦袋也變成了漿糊,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了。
被江闖從浴桶中撈出來擦幹淨後,他困得睜不開眼,仍舊執著小聲跟他說:“我覺得...好像不太盡興,我還想再來一次。”
江闖倒吸一口涼氣,板著一張臉,警告他:“不行,睡覺!”
溫珏皺了皺眉,委屈得垂下眉眼,“哦。”
江闖對這樣的他沒辦法,只好放緩語色,“乖,我們慢慢來,等你身體好點,你想玩什麼花樣都行,好不好?”
“那下次把你眼睛蒙起來,讓你也看不見。”溫珏惡劣地笑了下,止不住腦補,想著想著又覺得這樣更別有一番滋味,身體燥熱起來。
江闖從沒想過還能這樣,心中卻漸生出另一個念頭。
不知道睡了多久,溫珏忽然被一陣聲音吵醒。
先是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再是輕微的腳步聲,接著像是撞了一下凳子似的,腳步聲頓住,隨後又是幾聲輕微的腳步聲,桌上的茶杯似乎被打翻了。
溫珏忍不住開口:“雲川,你在做什麼?”
“吵醒你了?抱歉,我想蒙著眼試試看能不能自己開門走出去,但是...太難了。”江闖眼睛上蒙著一層厚厚的黑布,這一次他也‘看不見’了。
他伸手往前摸索著,小心伸腿,依照著記憶中房間的佈局,向溫珏走去,屋內的路很平坦,也沒有多餘的障礙物,可他卻走得極為艱難。
看不見給他帶來極大的不確定和不安,每一次抬腿走路,都是小心試探的質疑,等腳踩到沒有障礙的地面上,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隨著另一隻腳的抬起而高高懸起。
就算是在熟悉地房內,他也無法完全放心相信這裡是真的安全,更別提外面處處充滿意外的世界。
江闖不禁想到,那麼小就失明的小執玉,一夕之間,他的世界從繽紛的彩色變成了徹頭徹尾的黑暗,那他又是什麼心情?
他該有多害怕?又有多絕望?
溫珏聽著他走一步停一次的腳步聲,心間溢滿說不出的酸澀:“怎麼...突然給自己蒙起了眼睛?”
江闖抬腳接觸到了滾凳,知道自己到了床邊,便摸索著坐在床沿邊,剛坐下腰身忽然就纏上雙纖長的手臂,溫珏自身後抱住了他,臉輕輕貼在他的背上。
“是為了我嗎?”溫珏問他,“所以你想試試看不見後世界會是什麼樣的?”
江闖搭上他的手,握緊,“嗯,如果不是昨天你提起,我還想不到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