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張目偏偏和鄭安他們班的班花是高中同學,他從高中就喜歡班花,所以,整天跟牛皮糖一樣糾纏人家
可惜班花並沒有這樣的意思。
她反而跟同班的鄭安很聊得來,而且還告訴過鄭安,她很煩張目,但一場同學又不想鬧得太僵。
雖然,鄭安喜歡的型別不是班花這種,但兩人『性』格倒是合拍,所以很快就稱兄道弟的,跟哥們兒一樣,有時也會幫班花擋一下爛桃花。
這張目卻以為鄭安是班花的男友,於是不分青紅皂白就跟鄭安打了起來,雖然後來發現是誤會,但兩人的樑子就這麼結下了。
而張目更是討厭鄭安討厭到不得了。
作為一個家裡有房有車的本地小富二代,他覺得靠拿獎學金生活、從外地來的鄭安從來就比自己低一等。
可是,班花卻寧願跟鄭安說話都不想理他,這讓張目一直都無法釋懷,自己心目中的初戀女神,為什麼會和他眼裡卑微的小蟲那麼好?
所以,張目剛才從遠處看見鄭安,就忍不住笑了,畢業後,他再也沒見過鄭安,還以為鄭安回了老家的貧民區。
你不是學霸嗎?
現在淪落到派名片的地步,而且還是在他張目的地盤,這可是命運都想給他機會羞辱鄭安啊。
其實,張目剛才已經吩咐保安要看他提示,隨時做好報警的準備。
以張目對鄭安的暴脾氣了解,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激怒鄭安,鄭安只要一動手就會當成鬧事處理,然後被抓進牢裡蹲號子!
只是,張目太低估鄭安了,人是會成長的。
鄭安早就不是當年學校裡那個脾氣火爆的小屁孩,他工作這一年來的時間學會了很多,起碼,為人處世圓滑了不少,況且現在是法治社會,能動口的儘量不動手嘛。
所以,不管張目怎麼挑釁,鄭安也都是一句句不帶髒話地罵回去,反正就是不動手,氣得張目都有些內傷了。
不過鄭安自己也有些納悶了,這宣傳香水怎麼不管用啊,效果沒看見還招來個跟他有仇的張目。
“鄭安,我告訴你,你這張嘴說得再厲害也沒有用,侵權就是侵權了,還有,我現在不是以大廈經理的身份跟你談,而是用廣場股東的身份警告你。”
“我們整個股東會是付了廣場物業費的,商場這邊也有做夢想類服務的中心,你這是破壞市場的競爭秩序,嚴重損害了我們商場經營者的正當權益。”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眼看,坑鄭安進派出所蹲號子這條路是行不通了,張目決定趕他走算了,免得看著心煩。
不過張目也不知道這樣能不能唬住鄭安,因為剛才那段權不權益的話,全是照搬他姐姐的。
張目哪懂這些法律的東西,他這個職位只是他爸媽隨便安『插』進來的。
鄭安好歹是個高材生,雖然對法律不是特別熟悉,但總覺得張目這個邏輯好像哪裡有點奇怪,剛想出口反駁,就聽到有人叫他。
“小鄭,你怎麼在這兒?”陳明嘯驚喜地喊道。
鄭安一看,發現是昨天跟孫子放風箏的老伯。
“陳老伯,我在這派我店裡的名片跟宣傳單呢。”
“在這兒派?你早點跟我說啊,不用自己派!我在這裡還是能說得上話的,幸好我看見熱鬧,往這兒瞅了一眼,來來來,都給我,我回頭讓人全放到商場的收銀臺去。”
鄭安心裡一喜,原來宣傳香水是故意讓他碰到張目,好讓陳明嘯看見他,不過這也算好人有好報的一種,他昨天幫小胖子的時候,壓根沒想什麼。
“唉喲,這怎麼好意思。”
“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我昨天還麻煩你呢,要不現在上我那兒坐坐?”
兩個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誰也沒搭理張目,好像他突然變成了透明人。<到底是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