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輪眼總是伴隨著悲傷。
之前幸經常在隼人跟前唸叨,等她開啟寫輪眼以後就怎麼怎麼樣,今後一定能成為威震忍界的絕世女傑什麼的。
但等她真正擁有了寫輪眼之後,卻開始變得沉默寡言起來,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再也沒有主動跟別人提及寫輪眼的事。
在母親的葬禮結束一個星期後,她終於再次踏進了忍者學校的大門,坐在了隼人邊上。
但此時的她卻少了許多以往的開朗和直率。
她的眼神逐漸變得銳利,性格愈發內斂,雖然在面對隼人的時候還能展露笑容,也能偶爾跟琳閒聊幾句,但是在面對其他人時,卻愈發漠然,哪怕是同族的宇智波帶土跟她搭話,她也少有回應。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隼人總感覺她比以前更親近自己了。
以前他和幸的關係雖然很好,幸幾乎對他無話不談,連女生之間的私密話都跟他分享,雖然他對此完全不感興趣。
但她畢竟是個六七歲的小女孩,這個年齡段的人際關係和交際都是正常的,並不是一直都粘著他,而他哪怕只是一個影分身也不會在她跟其他女生交流的時候湊過去搭話。
然而自從她的母親殉職後,她的目光很多時候就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就好像是在害怕他突然徹底消失一般。
宇智波一族那偏執的特性,似乎已經開始在她身上顯現了出來。
同時,在開啟寫輪眼後,在隼人每天暗中潛移默化的幫助下,本就實力不差的她沒多久就超越了班上除了隼人以外的所有人,直接拉開了層次上的差距,一如當初的旗木卡卡西一般引人注目。
而且,一個七歲就擁有了寫輪眼的女孩,哪怕是在向來以精英著稱的宇智波一族也足以引起重視。
各種資源接踵而來。
對此,幸卻絲毫沒有飄到起飛,甚至對所有人的態度都沒什麼變化。
她開始把更多的時間用在了修煉上,不斷學習掌握各種忍術和查克拉應用技巧,而後就像是開啟了任督二脈一般,她的天賦徹底展露了出來,實力開始飛速提升。
短短一年的時間,她便讓同屆的大部分人感受到了當初在旗木卡卡西身上感受過的,那種望塵莫及的感覺。
眾人不禁感慨,宇智波一族的族人果然非同凡響。
當然,帶土除外。
這廝別說寫輪眼了,連個分身術都要憋半天才能放出一道沒什麼卵用的虛影,也就身法比較不錯而已。
漸漸的,學校裡教的東西對幸而言徹底失去了意義。
於是,在距離今年的畢業考試只剩下一個星期的時候——
“我準備離開學校了。”
一邊享受著隼人精心準備的便當帶來的味蕾刺激,幸一邊認真地說道。
她說的是離開學校,而不是試著參加今年的畢業考試,顯然是覺得畢業考試對她而言根本沒有難度,畢業與否只是想不想的問題而已。
事實也是如此。
其實早在幾個月前她就已經可以穩穩當當地成為下忍了,但她卻沒有急著離開學校,而是等到了畢業考試即將開始的現在才有所行動。
“這麼早啊。”
隼人懶洋洋地靠在樹幹旁,淡淡道:“不過這樣也好,以你的天賦和實力,繼續留在學校不過是在浪費時間罷了,早點成為忍者就能早點成長起來,接觸到更強大的力量,也能更好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嗯。”
幸輕輕應了一聲。
“我想快一些變強,變得比任何人都強大,強大到不會失去最後的珍視之物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