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考場,回去的路上,花惠一直低著頭。
過了好一會,她才緩緩開口:“隼人君,我是不是...很沒用啊......”
隼人瞥了她一眼。
“為什麼這麼說?”
花惠搓著衣角,小聲道:“我剛才,好像又拖你後腿了......”
“又?”
隼人澹澹道:“你什麼時候拖過我後腿了?”
聽到這話,花惠搓著衣角的小手不由得微微一滯。
“上次...上上次...連續兩次任務,在關鍵時刻,我不僅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還成了你和彩羽老師的累贅,要不是因為我,你和彩羽老師肯定可以更好的應對那些敵人吧......”
這丫頭倒是挺有自覺的嘛...
隼人在心裡滴咕了一下。
雖然花惠跟大多數同齡人比起來確實不算差,但也算不上優秀,當然,這也不能怪她,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天賦異稟的天才。
不過人貴有自知之明,能夠意識到自己的不足的人其實蠻不錯的,對隼人而言,他就不喜歡那種明明沒起到什麼作用,還在那嘴硬瞎咧咧的傢伙,沒有什麼能耐還要瞎逞強的人很多時候都會害人害己。
像花惠這樣的就挺好。
哪怕她現在確實沒起到什麼作用,但有這份自覺就行,記住這種什麼都做不到的無力感,以後再慢慢努力提升自己就是了。
反正他們第九班的指導老師不是什麼庸人,就算比不上波風水門,也是村子裡少有的精英上忍,有她指導,總歸不會太差。
搖了搖頭,隼人輕聲說道:“那兩次只是特殊情況而已,對於新手下忍來說,那種任務還太早了,無論有什麼表現都很正常,算不上什麼累贅不累贅的。”
“可是...隼人君你明明就......”
“我們是同伴。”隼人雙手插兜,理所當然地說了一句附和現在的木葉的價值觀的話:“以後別再分什麼我的表現你的表現了,是我們的表現,明白麼?”
聞言,花惠先是再次捏緊衣角,用力揉搓了幾下,然後輕輕回過頭,長長的劉海落下,蓋住了她那動人的墨綠色眼眸,同時小手也緩緩放了下來,最後聲細如蚊地應了一聲。
“嗯,我知道了。”
之後,她便沒有再主動開口。
而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左藤北斗其實也聽到了這句話,但是他卻沒有如同花惠那樣應下,反而神色變得更加複雜了,原本略顯陽光的俊臉上,莫名浮現出糾結之色。
很快,三人便離開了考場,回到繁華的街道。
到了這裡,就是各回各家的時候了。
然而,就在隼人準備開口跟他們告別的時候,一路上都沒有說過話的左藤北斗突然咬了咬牙,然後勐地抬起頭,凝視著隼人,沉聲道:
“隼人,花惠,我有件事要跟你們說一下。”
聞言,花惠頓時有些詫異地看著他。
這段時間左藤北斗一直都沒什麼存在感,尤其是上次外交官護送任務回來以後,就一直沉默寡言,很多時候花惠都沒有留意到他。
沒想到他突然就這麼鄭重其事地開口,一副要說什麼極其重要的事的樣子。
花惠本能地感覺到了一絲非同尋常。
隼人也轉過頭,看著他。
“怎麼了?什麼事這麼嚴肅?”
北斗深吸了一口氣,眼中莫名閃過一抹痛苦之色,隨後卻變成了難以動搖的決絕。
停頓了片刻,他才緩緩開口,說出了一句連隼人都頗為驚訝的話——
“我準備,放棄當忍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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