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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七十章 我聽到他讓墮姬為他獻上靈魂……
“早晚換藥, 傷口不要碰水。”
趁著醫生轉身拿藥寫醫囑的間隙,須磨打量起診療所的軟裝, 整個一樓完全打通能一覽無餘,採光卻並不好,因為整個店面只有大門附近一扇窗子。
陽光從外面照射進來最多也只能到醫生坐診的桌子前方。
從外面看這是一棟傳統的雙層小樓,唯一能通往二樓的是醫生桌子後方垂墜深色門簾的小門。
“不想留疤的話,記得不要撓傷口。”日暮環將一小瓶藥膏連同手寫的醫囑一起推到須磨面前,同時擋住女人不斷朝門簾觀察的視線。
須磨給了診金,一邊道謝一邊接過藥膏, 白色的小瓷瓶在她手中晃了兩下, 徑直朝地面落下。
女人已經喊出口的驚呼, 在看到醫生撐過桌子一把撈住藥瓶後,變成心有餘悸的嘆息:“啊、醫生也太厲害了,抱歉抱歉,都怪我沒有拿穩。”
日暮環重新把藥瓶放進須磨沒有受傷的手中:“這個藥對祛疤效果很好,也很貴重,請您拿好。”
“謝謝您。”須磨用手指摩挲冰涼的瓷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見醫生沒有像那些男人一樣上趕著噓寒問暖,只好主動開口:“其實醫生, 我這次來是想向您打聽一個人……”
醫生坐在櫃臺後面,開啟一本大部頭書籍, “抱歉,我來吉原的時間很短, 可能幫不到你什麼。”
須磨小心翼翼趴在桌子上,詢問時不經意撩起耳邊的一縷碎發別到耳後:“您見過她的,叫奈緒, 是荻本屋的花魁,我聽說她好像因為傷了臉,所以離開吉原,您知道她去哪了嗎?”
能成為花魁就證明須磨有一張絕美的臉,帶著異域色彩的水藍色眸子會靈動地在眼眶裡打轉,專注地盯著一個人時像只無辜的兔子。
大多數男人都無法拒絕她的祈求,日暮環顯然不是其中之一,他近乎冷淡地推動鼻樑上的眼鏡:“不知道,我只是給她看過臉上的傷口,患者的私事我不清楚。”
就在須磨還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醫生背後的門簾被撩起一段,露出半張精緻的臉,一隻帶著涼意的紅眸掃過須磨,最後落到醫生身上:“親愛的,我有點不舒服,你能進來陪我一下嗎?”
好冷的眼神。
以及豔麗的一張臉……
醫生立刻站起身,催促她離開:“您想知道的問題我真的幫不上忙,既然傷口已經包紮好就請回吧。”
須磨就這麼走到陽光直射的地方,才感覺到身體漸漸回暖,她可以保證任何人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都會感覺到窒息,除了因為容貌本身。
還有她幾乎能殺人的目光。
那絕對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眼神。
日暮環進到門內,意外地詢問奈落:“怎麼現在出來,花魁應該不是我們的目標,她不至於也幫我們宣傳你的美貌吧?”
“你還認識她?”
“須磨好歹是時任屋的花魁,這條街上沒有不認識她的臉……”日暮環說起這個,突然意識到:“等等、花魁因為彈琴之類的指腹有繭,為什麼連指根手掌上也有老繭,但她又不像是常年做粗活的樣子。”
新手醫生自顧自分析著,沒發現妖怪越來越黑沉的臉,“你觀察這麼仔細,是覺得女人的手更好看嗎?”
“你最近有點無理取鬧了,當初是誰說也可以變女人的。”日暮環拽著奈落的鬢發在他嘴角親了一口,“我只是突然發現這小小的吉原花街臥虎藏唔……”
青年的話被堵回嘴裡,面對突然患得患失的妖怪,他整個人都被沉重的黑暗包裹,只能將探查須磨的事暫時擱置。
卻沒想到才耽擱一會,夜幕剛剛降臨的時候,須磨花魁私逃的事情就傳到了診療所來。
被時任屋鴇母帶著幾個打手堵在診療所門口,日暮環只能如實說出白天問診的情況:“確實她問過我關於奈緒的去向,關於這個您應該去問問荻本屋的老闆娘。”
時任屋的鴇母咄咄逼人:“您確定她沒有說過其他的話?或者能麻煩您讓我們檢查一下診療所的二樓嗎?”
日暮環冷下臉色,“您是覺得我私藏了須磨花魁?”
“日暮醫生是正經人,我們當然相信您不會做出這種事,既然如此,也肯定不怕我們檢查。”
年輕的醫生憤怒至極:“你們這是強詞奪理,二樓是我和我妻子的住所,我怎麼可能允許你們用這種可笑的理由打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