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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林羽看到了黑礁合照
紐約豪華的頂層公寓內，厚重的窗簾將夜色隔絕在外。
書房裡只開了一盞昏黃的臺燈，卡洛斯坐在寬大的紅木辦公桌前，指間夾著一支即將燃盡的雪茄。
煙灰缸裡已經堆滿了煙蒂，整個房間彌漫著濃重的煙草味。
他的目光死死盯著桌上那張泛黃的照片——五個穿著迷彩服的年輕人站在一輛軍用越野車前。
中間的亞裔青年眼神銳利如刀，照片右下角用俄文潦草地寫著”黑礁2009”。
”幽靈...蕭墨曄...”卡洛斯從牙縫裡擠出這個名字，左眼的假眼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節奏越來越快，最終猛地一拳砸在照片上。
實木辦公桌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桌上的鋼筆和檔案隨之震動。
卡洛斯的指關節已經泛白，青筋在額角暴起。
這兩個月來，他在俄羅斯苦心經營的據點一個接一個被黑礁組織拔除，好不容易打通的新運輸線也全部被毀。
更可恨的是那個沃爾科夫·德米特裡——不過是幽靈手底下的一條走狗，仗著掌握幾條運輸線路就敢扣他的貨。
”低賤的雜種...”卡洛斯從酒櫃裡取出一瓶伏特加，直接對著瓶口灌了一大口。
烈酒灼燒著喉嚨，卻澆不滅他胸中的怒火。
他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進來，立刻到書房。”
結束通話電話後，手機突然響起。
卡洛斯看了眼來電顯示，立刻接起來：”調查得怎麼樣了？”他用俄語問道，聲音陰沉得可怕。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被輕輕推開。
林羽穿著絲質睡袍，手裡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
看到卡洛斯在打電話，他立刻停下腳步，站在門口不敢出聲。
卡洛斯抬眼瞥見他，眼中閃過一絲暗芒。
他招了招手示意林羽過來，同時繼續用俄語對著電話那頭說道：”我要確切的訊息，不是猜測。”
林羽輕手輕腳地走到辦公桌前，將咖啡放下。
他剛想退開，卡洛斯突然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骨頭。
林羽吃痛地皺眉，卻不敢發出聲音。
卡洛斯一邊聽著電話那頭的彙報，一邊扯開林羽的睡袍帶子。
絲質布料滑落在地，林羽驚恐地睜大眼睛，下意識地想要後退，卻被卡洛斯牢牢按住。
”下週？你確定？”卡洛斯突然用俄語提高了聲音。
他一把將林羽按倒在寬大的辦公桌上，冰冷的桌面貼著林羽的背部，讓他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卡洛斯單手捂住林羽的嘴。
林羽驚恐地睜大眼睛，卻不敢掙紮——卡洛斯此刻的表情太過可怕，左眼的假眼在燈光下泛著冷光，像一頭即將撲食的野獸。
電話那頭繼續彙報著：“下週，時月集團褚青時來美國出差，為期三天”。
卡洛斯一邊聽著，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