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萬一你去幹違法亂紀的事情,我這個代課的逃不了幹系,我可不想挨處分。”
“哦……”蒲竟宣有些糾結,“可是這個事情我答應了別人不說的。”
褚起承笑了:“那你可以回宿舍了。”
“但是!我告訴你也不是不行,但你不能跟別人說。”蒲竟宣的變臉技術令人嘆服。
“你說。”
蒲竟宣湊近小聲道:“我明晚上要去一趟酒吧。”
“……”褚起承做了下心理建設,“說清楚。”
“事情是這樣的,我一哥們兒在那兒勤工儉學當駐唱,我去年窮得要死的時候他用他的工資養活了我一個月,俗稱過命交情。明晚上他有事沒辦法去,我就去幫他頂個班。”蒲竟宣笑得很開心。
畢竟這樣既解釋了自己明晚要去幹什麼,又在褚起承面前立下了一個善良仗義的好形象。
完美。
然而褚起承的表情愈發僵硬。
這人去年窮得飯都吃不起了還經常給自己買咖啡?
閑的嗎?
“我能問一句嗎?”
蒲竟宣大方道:“當然。”
“你……”他本來想說‘你很窮嗎?’但是一想太直接了,說不定還會傷自尊。
“什麼?”
褚起承搖頭:“算了,明天我去給你上課,不過你記得發個定位給我,晚上回宿舍給我發個訊息。”
他決定自己再觀察觀察,直接問確實不好。
“ok!”蒲竟宣感嘆道:“你們學法的是不一樣哈,太嚴謹了,生怕我騙人。”
嚴謹個屁,這人的腦迴路居然能圓成這樣也是沒救了。
算了,自己也懶得解釋。
“嗯。”
幾分鐘後,蒲竟宣看著自己手上孤零零的兩本書,疑惑:“就兩本?”
“有問題?”
“我還以為你放得太多所以叫我過來呢,我都準備向你展示我最近鍛煉的成果了!”蒲竟宣說著就撈起袖子,“我給你說,我這肱二頭肌——”
“滾。”褚起承撇開眼,“沒人想看五花肉。”
蒲竟宣舌尖抵了下後槽牙,這個小朋友最近越來越囂張了啊,氣人的本事只增不減。
不過算了,看在明天幫自己上課的份上就先縱容一下。
“到了。”褚起承拿過書,冷淡道:“你可以滾了。”
“……用完就扔?”
褚起承覺得這人事多,脫口而出:“那你想跟我一起進去睡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