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也沒刻意地提起蒲竟宣,和平時一樣講課。
褚起承餘光不經意掃到旁邊的人。
裝得挺像的。
他終於安下心來。
“好,這個問題有沒有同學回答?”老頭問道。
蒲竟宣用手肘碰了一下褚起承。
褚起承嘖了一聲,瞪了他一眼。
剛覺得這人安靜了就開始作妖。
蒲竟宣小聲道:“回答啊,平時分不要了?”
“閉嘴。”褚起承言簡意賅。
郭堯湊過去小聲解答疑惑:“蒲哥,你忘了嗎?上次你幫褚起承加滿了。”
“……哦,想起來了。”蒲竟宣笑了下,眼睛瞟了眼褚起承的平板。
不對。
他眼睛一眯。
螢幕上的內容和這節課一點關系都沒有,這位小同學把書甩給自己,結果自己在摸魚?
這時候韓均舉手了。
回答完,老頭問了句:“學號?”
“21。”
蒲竟宣總覺得很不爽,偏頭看郭堯:“你也加滿了?”
郭堯理直氣壯:“沒啊,我是單純不會。”
“……”蒲竟宣無話可說。
中途下課十分鐘,老頭出去接水了。
“你在寫一辯稿嗎?”蒲竟宣問他。
“不是我寫的,我是四辯,張思若讓我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要改的。”
“比賽嗎?”
“不是,訓練而已,發散思維……你話怎麼那麼多?”褚起承終於回頭。
蒲竟宣抿著笑:“那你課不聽了?”
“不用聽,我只聽自己看不明白的地方,這節課的內容過一遍耳朵就好了,我現在一天當兩天用。”
“你辛苦了。”蒲竟宣感慨道,“我不打擾你。”
“……”
郭堯耳朵一邊聽他們的對話,眼睛一邊看手機。
此時他剛好翻到帖子最新的一句發言:太感人了,此圖名為《堅強上進的妻子和他那病弱偏癱的丈夫》。
好精闢的總結。
郭堯默默點了個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