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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喝酒 “左右不過是替殿下多罰幾杯罷了……
“這杯酒敬晉王殿下,殿下勇武,為我臨安百姓掃除一害。您不顧安危,隻身前往屏山花谷臥底,找到那強盜老巢,其中驚險,我等只聽康王殿下說,便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衙門捕快抓了兩年都沒搜出來什麼線索,殿下您一出手,便叫他們統統有來無回。”
“是啊是啊,殿下只領兵一百,就剿滅了盤踞的山匪三百餘人,如此功績,整個朝中能有幾人?”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馬屁拍得連綿不絕,景杉在那一個勁兒地沖我擠眉弄眼。
我跟賀櫟山出門遊玩,沒成想真撞上了盜匪。那客棧一共連掌櫃四個人,都是強盜,店也不是他們的,原本的店家早就被劫殺了,屍骨就埋在店門口的地裡面,其中那個給我和賀櫟山送過茶水的小二倒是貨真價實,只不過不敢報官,一直給那些強盜做事。
那天晚上叫那小二發現,我趁機翻下窗先發制人,連帶那個掌櫃,以及店裡剩下兩個夥計,被我打得昏死過去。
店裡邊其他客人第二天一早便走了,走之前答應下來,去衙門報官,叫捕快來抓人。
我跟賀櫟山便一直待在客棧裡等捕快過來。
這裡距離臨安城有些遠,一來一回至少一天時間。中途那個掌櫃醒了,賀櫟山對著他說我二人也是強盜,其他客人都已經被我們殺掉。因他們也是同行,應該不會去報官,所以才留下他們性命,等他們家裡人來交賣命財。
他本意是想捉弄這些人,沒想到這些人氣勢更囂張,說自己是什麼龍虎山張大將軍的手下,要是我們不放人,叫我們吃不了兜著走。
後面這些人押送到衙門,我和賀櫟山去問,那個龍虎山張大將軍是個什麼來歷,可是前朝兵敗之後留下的餘孽。
衙門裡的捕快說那龍虎山沒有什麼張大將軍,只有一個土匪,倒是也姓張。手底下招過一些人,有鏢局的人來報過官,說曾經被他們要過買路財,但那都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如今已經少有聽到。
出了衙門,賀櫟山便跟我道,恐怕不是不知道,只是衙門的人懶得管。
過了幾日,那幾個盜匪已經被斬首了,有個捕快跑過來,找到我府上,說是那土匪交代了龍虎山的位置,還說山裡面綁過人,那個客棧只是個中轉的地方,張大將軍手下有不少負責擄人的手下,這些人從城裡面綁了人,交到客棧的酒窖,等過幾天,看城裡面尋人的啟示,篩選哪些人要放回去。
一般富貴人家,尤其在朝中做官的,他們怕惹事,就給放回去。不過大部分,都不在此列。幾天之後,就由客棧的人帶走。
漂亮的女子都留在了龍虎山上,不記事的小童,就轉移到別的州府去賣。
我聽他的意思,是想要讓我出手管一管。
我跟他講:“你私下來找我,等你家老爺知道,你在衙門恐怕不會好過。”府尹得了這些線索卻不願意多管,可能已經有過計量。
那捕快重重給我磕了個頭:“縱然脫了這身衣裳,小人也不能不顧良心。為民請命,小人不懼。”
我於是讓他留在了我府上,跟我父皇稟了此事,徵得他同意,借了神武營的兵,還有一個主將隨行我去,到了龍虎山的地界,剿了山匪,救回來人。
來的主將叫晏載,也是個年輕人,十五歲便隨軍殺敵,戰功赫赫,在邊疆待了六年,前年才被舉薦回朝。
他相貌深邃,眉宇之間有股英氣,但更多的是煞氣,見了我第一句話是這麼說的:“拜見晉王殿下,下官受命,特來護晉王殿下安危。”
於是乎,我這個本來要領兵的人,就成了個被供起來的看客。此人年紀雖小,長得一副剛正不阿的模樣,但很懂得一些彎彎繞繞,回去之後稟報,竟說此番能夠成功剿匪,全賴晉王殿下領導有方。
景杉聽說我去剿匪,也是稀奇得很,跟賀櫟山問了其中曲折,去外面好一番炫耀。說他三哥我一早就察覺出來屏山花谷的客棧有什麼不對,專門深入探查。說到跟人纏鬥的畫面,好像他本人就在那裡看著似的,繪聲繪色。